說著北冥玹再次看了一眼顧世榮人,一臉正色,言語間透著肯定,“今天本皇子就替你們幾人討回一個‘公道’”
“九皇子!”顧世榮,王昌盛幾人立刻跪下,“還望九皇子三思。”
“……三思?”北冥玹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周圍看熱的人,“你們,還有你們,都給本皇子說說,我……我,本皇子為了給你們出口氣,你們為何,難道不想要回你們的本錢了嗎?”
周圍一片安靜,沒有人敢說一句話,“顧世榮,你說!”
顧世榮使勁的看著顧清風,希望他可以為自己解圍,可是無奈顧清風就是不開口說話,“回,回九皇子,我,我只是,只是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輸給他了。”
北冥玹故作聽不懂,“什麼意思?”
“……”顧世榮低頭不語。
“能有什麼意思,您九皇子在我的博弈閣可是從來都沒有贏過,雖愛棋,卻是個逢棋必輸的主兒,試問誰敢讓你入局。”
是博弈閣的老闆銀初九,
“若是你九皇子承諾,用自己的銀子來做賭注,輸了是你的,贏了是他們的,
絕對沒有一個人反對你入局與南宮兄對弈。”
“銀初九,以本皇子看,你的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就是進水了。這樣賠本的買賣你會做?”
“不會!”
此時長安饒有興趣的看著北冥玹,他可當真腹黑傢伙。
無時無刻都在用行動詮釋,什麼叫做逢棋必輸,這讓長安更加期待他北冥玹如何詮釋,百姓口中的好皇子這一角色。
“南宮兄。”銀初九,站在長安的面前,“九皇子這個人愛開玩笑,你不必當真,不過他好棋,想要與你對弈當屬真心。”
長安不語,玩味兒似的笑意,讓北冥玹有一種,自己是臺上的小丑,而她南宮樂康是看客的不爽感。
尤其是這種略帶壞意的笑,彷彿是有一種似曾相識,可是仔細看,卻又陌生的很。
“銀公子,”長安的目光從北冥玹的身上收回,“既如此,本人就此告辭,這幾人所欠,還望銀公子多費心了。”
“沒問題。”銀初九答應到,“老規矩,我銀初九提取一成。”
“好!”說罷,長安轉身就走,她不在看北冥玹一眼。
“等等。”顧清風突然開口,“再下不才請南宮公子賞臉對弈一局。”
很意外,長安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突然開口,良久,“這位先生,抱歉,本人想要回客棧休息了,日後有緣再說罷。”
一旁的顧世榮見此,他心裡一樂,“南宮樂康,你是不是怕了。”
長安挑眉,“是又如何?”
“……”顧世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嗎,“你,你就是知道我叔叔盛名在外,所以膽小了不敢了,怕輸對不對?”
顧清風提及到,“此局我們不做任何賭注,全憑興趣,還望南宮公子成全。”
長安無奈一笑,她知道自己父親定是犯了棋隱,此時不與他對弈怕是不行了,“沒有賭注就沒有意思了,不如這樣,我輸了今晚所贏,物歸原主。若是我贏了,就要顧世榮一直手,可好?”
“不可!”顧世榮立刻反對。
“怎麼,對你叔叔如此的沒有信心?”長安故意道,“也是啊,昨日還說人家的女兒是個廢物,是個醜八怪,
還有你們幾個人還打算要如何綁了人家女兒。如今卻把清風先生請來為你們做主,你們的臉皮,當真是有厚度啊。”
“沒有!”顧世榮不承認,“叔叔你別信這個人的。”
顧清風臉上略有不悅,看著顧世榮聲音壓得極其低,“家醜不可外揚,你還打算聯合外人害自己的堂妹?你的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叔叔?”
說罷,顧清風轉臉看向長安,“就依南宮公子所言。”
“好!”長安看得出來,自己父親的眼底是濃濃的憤怒,他真的生氣了。
長安白棋,顧清風黑棋。
北冥玹坐在顧清風的身邊,銀初九坐在長安的身邊。
博弈閣整個大廳裡的都是安靜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著棋盤。
一炷香的時間,棋盤剩下了兩個落子的位置,無論哪個位置,只要落子必成五子一線,所以,輸贏之間便落在了,二人誰先落子。
一子一步,依序而行,先落子的是白棋,很明顯,顧清風輸了。
然而,就在長安落子的一瞬間,整個棋盤微斜,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