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知道惋心出現,必定是所有一切都已經妥當。
長安微笑,接過惋心手中的香,朝蒲團而去,跪下,滿臉都是虔誠。
一旁的慈雲大師,含笑注視著長安直到長安起身時,他才對身邊的惋心到,“玹王妃是一個有福之人,玹王爺亦是,這二人是至情至深之人。”
“是了。”惋心十指合併,對慈雲大師低頭,“還請大師命人收拾一間禪房,我家小姐需要休息。”
“好。”慈雲大師離開後,不多一會兒,就有小沙彌帶長安主僕去休息,禪房內,“姑姑,她們人都到了?”
“金木水火土,五位門主皆在了,如今都在老地方侯著了。”
“老地方?”長安手裡拿著,浮生門門主特有的半臉面具,“姑姑,其實我很好奇,每一次一些人來,都沒有擔心過,有人會懷疑,她們幾個人出現的巧合嗎?”
“不會的,慈雲寺雲集各國的善男信女,雖然這裡人多眼雜,但也不失為一件可以隱藏之處。小姐到時辰了。”
長安主僕二人朝著寺院最深處走去,“姑姑,這裡的景色到是別緻,遠遠的就可見小道盡頭的小茅屋。”
“這裡的景緻,雅公主亦是誇很好的。”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長安微笑。
二人走到茅屋內,屋內擺放當是極簡,長安細細觀察,目光落在一張依牆而放的案桌,桌上是一尊紫檀木所雕的菩薩。
尤其菩薩的眼眸極其漂亮。
若是光線的位置湊巧,你還會看到,菩薩眼眸中,似是有淚意湧現。
“姑姑,若非親眼看到,無論旁的人怎樣說,都不回會相信,這碧泉寺的泉眼竟然存放在,一間茅草屋內,而且這菩薩的眼眸,就是泉眼。”
“看來,小姐已然是窺得其中奧妙了。曾經雅公主說過,琥珀戒指與著碧泉寺的泉眼是有關係的。”
長安意外,“有何關係?”
惋心搖搖頭,“屬下並不知道,即便是知道,如今說來亦是徒然,畢竟我們手中並沒有雅公主的琥珀扳指。”
長安從身上掏出身上的琥珀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姑姑。”
“扳指!”惋心意外,“這,這是從何處得到的?”
長安看了一眼身邊的惋心,不再說話,仔細的看著扳指,再看向菩薩的眼眸,片刻後,她將扳指對準菩薩眼眸。
此時,琥珀扳指,泉眼,在一個平行線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了滿屋,就在長安打算放棄的那一刻,一束光透過琥珀扳指打在了泉眼上。
茅屋的牆面上,立刻出現了一行行的小字,仔細看來,是浮生門內,金木水火土五位門主的真實身份。
字跡消失,長安伸手將菩薩眉心的硃砂痣,嗯下,整個雕像側移,面前出現一個甬道。
長安與惋心走進甬道,三十米開外,豁然開朗。
而此時的長安與惋心皆帶上了浮生門的面具。
長安的左手拇指上已戴上了,代表浮生門門主身份的琥珀扳指。惋心的目光在觸及長安手上的扳指那一瞬間。
她立刻跪下,“屬下見過門主。”
此時有另外帶著同樣面具的人出現在惋心之後,並且跪下,卻沒有人說話。
此番此景都在長安的意料當中,她目光掃過所有人,“金木水火土五位門主?”
“屬下,金門,金絲雀。”
“屬下,木門,沐澤。”
“屬下,水門,水玲瓏。”
“屬下,火門,火焰。”
“屬下,土門,落塵。”
“抬起頭來!”長安的聲音不大,卻有著足夠的震懾力。
跪著的幾人不由的抬起頭來,心中皆是意外,這個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內力,開口的四個字鎮的心頭一陣怪痛。
長安沒有著急開口,而是目光在每個人的身上停留一會兒,一雙眼眸明亮而柔和,卻讓人不敢輕易躲藏。
片刻,當長安肯定幾人心中有了些許敬畏後,才慢慢開口,“除了水玲瓏以外,其他四位皆是跟隨前門主之人。可對否?”
“是。”五人異口同聲。
長安再開口,目光落在左手邊第一人,“金門,金絲雀,本名孟思禪,南國與蜀州國邊境無極山人氏,多年前,無極山所有人一夜之間而亡,你與你父親被浮生門所救。
然,你父親傷勢太重而亡,你留在了浮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