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忽略南宮睿的話,笑嘻嘻到,“表哥,快拿來。”
南宮睿無奈,他知道若是長安不想說,他定是怎麼問都問不出來的。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琥珀色的扳指放到長安面前,笑到,“這個東西,門內的一些老傢伙,還有皇室的一些人都在打它的注意。
只不過自從你娘去世以後,著琥珀扳指就沒見過天日。
沒想到你從未曾踏足南國土地,竟然知道東西在何處。任那些老傢伙,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著琥珀扳指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老傢伙?表哥口中的老傢伙,就有你爹爹南宮復吧?”長安微笑。
南宮睿呵呵一笑,他看著長安,“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你這般突然的改變,讓表哥懷疑,你一直都是聰慧的,只不過是得過且過大智若愚而已。
告訴表哥,你是如何知道,琥珀扳指的所在呢?”
“我又怎麼會知道,只是湊巧被我找到了娘生前留下的線索。說到底是我娘聰慧,看得透那些人心裡的想法。”
“姑姑自然是聰慧之人。”南宮睿笑著,略帶好奇,“只是,你又是如何找到這些線索的?”
“我想外祖父了。”長安心頭劃過一絲惆悵,“只是,還不到時候去見他老人家。”
南宮睿自然明白長安不願意多少說,“得了,知道你不願意說,不過你這般秉性要比小時候好上很多了,以前遇到不願意說的事情時,整個人就如同聾了啞了,不聞不說。
如今好歹說句話,縱然答非所問。不過,什麼叫做還不是時候?難道明日有變化?”
“其實並不打算去的。”長安心裡本是打算大仇得報後,到南國住上些日子,好好陪陪外祖父這個老頑童的。
朝堂上瞬息萬變一個不注意就會滿盤皆輸粉身碎骨。
“我只是想要知道,在蜀州皇宮之內到底是誰在打麒麟兵符之事。”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怎麼就認定了是蜀州皇宮的人而不是世錦國,不是南國?”
“表哥,你,長安自是信的過的。況且你也說了,外祖父當時給你麒麟兵符時,並沒有第三人在,所以問題肯定是出在了蜀州皇宮。”
“所以,你故意把訊息放出去,將自己化成魚餌。”
長安一臉笑意站起身來披了一件棉斗篷,走到門口回眸,“在魚餌的身邊,還有表哥你與北冥玹,所以我這個魚餌不會被魚吃到肚子去的。”
“唉——你,你去哪裡?”南宮睿無奈的看著長安離開,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重回顧清風的院子。
長安出了將軍府,一匹快馬直奔城外。
只不過出城後,長安並未遠行,而是牽著馬,站在一顆梧樹下。
遠遠看去安靜而獨立,付程快馬出城,一看便看到長安,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
心頭瞬間有了一絲慌亂,被發現了,他故作鎮定,彷彿是偶遇一般,“屬下見過王妃,怎麼您自己在這裡,冬雪姑娘呢?”
長安微笑搖頭,一雙眼眸明亮而清澈,“付程,莫要再跟著我了。回去告訴北冥玹,一會兒,我自會回去。”
“屬下……主子只是擔心王妃。”付程一臉慚愧,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長安發現,而且話說的還如此直白。
長安唇盼的笑意淡若和風,“回去吧,我只是到碧泉寺,為婆母求一份安康,希望婆母的眼睛可以早日恢復。”
同時傳音給付程,【莫要打草驚蛇,你暗中去查一下這個人。】
付程一愣,著才差覺到樹上有人,是摒了氣息在刻意隱藏,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大意。
長安看得出來付程眼眸中的擔心,“放心,我好歹是老將軍的孫女,會些拳腳功夫,防身定然是沒問題的。”
付程無奈只得遵命,想到長安身懷細雨心法,這才放在心頭的擔心,“是。”
長安看著付程離開後,她才重新上馬,只是在轉身上馬的那一刻,長安眼眸的餘光超身邊樹上撇去,唇畔的笑意變的更是十足嘲諷。
不知道是誰這般的按耐不住,如果才的不錯,定會是因為麒麟兵符。
待長安走遠,樹上的人驟然落地,一臉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雙膝,眼眸中皆是疑惑。
長安一路而行,直奔慈雲鎮碧泉寺。
碧泉寺位於蜀都城直隸管轄範圍的慈雲鎮內。
慈雲鎮與皇宮同在一條龍脈之上,皇宮建於龍脈之首,慈雲鎮座落在龍脈之尾,更為準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