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臣妾早已貴為皇后,是後宮之首,又何來理由去害一個,被皇上摒棄的女人呢?真的不是臣妾。”
如此,皇上聽皇后所言,亦覺得有道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那裡,更想不出來,除了皇后還有誰可以接近佟妃。
“呵呵,皇后當真是好手段。”太后冷言,“把賊喊捉賊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哀家佩服的五體投地。”
“本宮說過了,不是本宮。”皇后憤怒,她的目光裡充滿了怨恨。“母后卻不信,既如此那就請母后,拿出證據,好讓臣妾心服口服,否則別怪兒臣把人帶走。”
“奴婢這裡有證據。”跪在地上的蘇溪,挽起袖口,“奴婢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蘇溪胳膊上的傷,觸目驚心,大大小小都是一些鞭痕,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甚至還有血水一點點的參透面板。
李掌事走進檢視,“你這奴婢當真是笨,有太后為你撐腰,沒成想竟如此的窩囊。”
“奴婢該死,是奴婢無能。”蘇溪哭著,“奴婢身上的傷都是春柳打的,她稍有不順心,就用藤條鞭打奴婢,
好幾次還對我家主子甩臉色。
就方才,奴婢看主子不舒服,就讓春柳去請示皇后娘娘,好傳個太醫為我家主子瞧瞧。
誰知春桃說,不就是風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的破身子還看什麼太醫,簡直是浪費藥材,早死早投胎的好。”
春桃惶恐,“沒有,沒有,奴婢沒有說過,蘇溪是在冤枉我。皇后,奴婢真的沒有說過。”
蘇溪大喊,“難不成,我身上的傷是自己打的嗎?”
說著她看著皇上,“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趁春柳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跑出去,求了太后,若不是如此,恐怕我家主子就已經歸天了……”
皇上憤怒,“皇后,這就是你的人?”
“不……”皇后臉上帶著慌亂,“不能只憑,蘇溪一人說。”
“皇上,民女認為不會是皇后。”
一直安靜待在一旁的長安,突然開口,這一刻,所有的人意外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