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而玄風如今可是皇后的人。”
“太后,老臣說句您不愛聽的。”馮正敏到,“您就為了自己兒子,還有這蜀州國的江山,在皇后面前少說兩句吧。
單說,個人,您本就沒有皇后的能力。
再說國力,皇上剛登基所有的一切都還不穩。就別給自己找堵了。”
北冥玹蹙著眉頭,他很清楚馮正敏的心思。
但是,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蜀州國的太后,再不對,他馮正敏也不能如此放肆。
“馮相,您此時說的人,是朕的生母。”北冥玹面上沒有惱怒,開始他的聲音中卻帶著警告,“僅此一次!”
“是,臣謹記。”馮正敏也是篤定了此時,北冥玹不會責罰自己才會如此說的。
畢竟,許太后或者說許家不佔理,甚至是胡攪蠻纏。
否則,他真是找死。
“帝后之間不能失和。”北冥玹的臉上露出疲敝,“你們懂?”
“是。”左右丞相立刻答應。
“既然知道怎麼做了,下去吧。”
當兩位丞相離開。
許宜佟才慢慢開口,“我,只是,放不下秋雅……原以為是最好的情誼,卻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利用。
其實,我理解長安無辜,只是,我就是那麼不待見看到她。”
許久,北冥玹才開口,“可,這輩子,兒子不打算讓長安以外的任何女子陪在身邊。
我的身子本來就不好,更沒有指望子嗣,本打算以後從北冥一族中挑選一個合適的孩子,作為蜀州國的皇上來培養。”
許宜佟不理解,“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長安不是已經有身孕了嗎?再說寒毒是從母體而出,長安沒有中寒毒。”
“讓長安有身孕,本就是為了,把她從顧家摘出來。
其他的我從未期待……但是,現在卻對這個孩子有了牽掛。”北冥玹說道。
“所以,無論是蜀州國還是南國,將來勢必要合到一處。
所以很多事情,母親不比太過認真。”
“你什麼意思?”許宜佟警惕的看著北冥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