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別辜負了朕。”
這夜帝辛在壽仙宮留宿。
不需要丹藥也不含任何情 欲,蘇蘇懷抱著依然堅韌雪白的貞操平安度過這一夜。
只是待帝辛上朝之後,當事人雙方都很淡定,不過這夜心中不淡定,徹夜失眠的人可不少。
除開銀牙暗咬的后妃女眷,寐喜第一時間潛入壽仙宮。
他一夜未眠,微紅的眼恨恨瞪著正慵懶地蜷縮在被窩中的少女,卻是欲言又止。
“怎麼了?”蘇蘇睜開眼,右手懶懶的支在額上。
少年說不出心中的感受,他初次接觸情愛,便是這般殘酷艱澀。任務與心愛的女子之間一個在理一個佔情,隨著與她相處時日越久,他便越發難放開,在這二者之間拉鋸,也令他越發痛苦迷惘。
能兩相取其輕也罷,又怎奈刻骨相思?
蘇蘇嘆口氣,掀開被子慢吞吞的下地,寐喜拉住她的手,在她回眸之後卻是噎住話頭。
“魚與熊掌向來不可兼得,你既然要招我回朝歌,今日的局面你心中也該有數。”
“魚與熊掌?”
蘇蘇乾咳一聲,“我是說,萬事兩難全。”
“我明白你的意思,”寐喜手一緊,他坐在蘇蘇床頭,將她的手牽引到自己左胸,“但這裡很難受。”
她抽回手,近來飈飛的桃花劫實在令人頭疼。
“娘娘,”捧著水盆和洗漱的絲帛,天未亮便久候門外的侍人聽到屋內的響動,恭敬的推門而入。發現塌上還多了個寐喜之後,宮人們齊齊呆怔住,幸而還記得迅速低下頭。與蘇蘇初入宮時一般,帝辛也同樣未給寐喜冊封名號,因此她們也只能對寐喜恭敬地再喚了聲,“娘娘。”
寐喜不耐的揮手,“滾,通通滾出去。”
宮人們雖欲走卻又不敢挪步,明明昨夜來的只有陛下一人,從頭至尾也未見喜媚娘娘的身影,她究竟是何時出現在寢宮?
更何況若是她們走了,好不容易歸來的蘇妃卻被這喜媚所害,此刻娘娘聖隆正眷,她們也難逃一死。
蘇蘇揚起笑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眼神,“把水盆放在桌上就退下吧,喜媚妹妹正陪我談天解悶,毋需擔心。”
宮人們眼角一瞥寐喜身上散亂的女裝,他來時嫌繁複的裙裾礙手礙腳,直接把長長的裙裾全撕掉了,如今這般衣衫不整的模樣,自是曖昧。
果不其然,數日後宮內便傳聞這妲己與寐喜相互勾結,同侍君王,淫 亂宮廷。
此刻寐喜正憋屈得慌,欲找人洩憤,“蘇蘇,你宮裡的侍人們是不是該換了。”
蘇蘇不滿地道,“別,我的人你不要動,我另有用處。”
他這才悻悻的放棄,躺在她的香塌上雙手枕在腦後,思緒糾結成一片。偏頭見蘇蘇洗漱完後,走到銅鏡前準備梳妝,按捺不住碰觸她的慾望,他颯然起身,走到她跟前拿過她的玉梳,“我幫你。”
蘇蘇黑線了下,奪下梳子,“不必了。”從前在軒轅墳是玉琵琶為她梳頭,她等會還要出去,哪敢輕易給他做實驗品。
寐喜單手扣住她的腰不讓她掙扎,右手撥開她散在額前的劉海時,突然一愣——
“怎麼了?”蘇蘇奇怪的道。
“你額心的逆‘卍’字印,邊緣已褪變成黑色……”
西岐
長長的獻供隊伍排至城門,伯邑考身長玉立,站在車攆前和眾臣辭別。
上大夫泣而阻諫,“主公被囚羑里,大殿下此去,西岐要付託與誰?”
伯邑考難得摸摸姬發的頭,雖然摸完之後立刻掏出手絹擦手= =!
“我不在時,內務就託付給姬發,外事就麻煩大人了,軍務的話可以由武將南宮适負責。如今父王被俘,生死不明,如何能不顧。”
姜尚站在送行隊伍的末端,只淡淡道,“殿下,此行有殺身之禍的並非是王,而是殿下。”
霎時四座皆驚。
伯邑考勾起嘴角,“丞相既出此言,吾倒要去朝歌見識,順便看看那妖姬妲己,是否真如傳聞般讓商王神魂顛倒。”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卍’字印會變成黑色的捏,看過復生或者是睚毗必報的童子或許在那篇的第三卷有點印象,不記得也沒有關係,下次更新會解答~
令,這一卷有H,咳,敬請期待~~
文王吐子(二)、(三)
文王吐子(二)
天剛矇矇亮。
壽仙宮前的侍人們便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