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調查向沁背景時,李氏兄弟也在範圍內,有些外人無法得知的事情,她偏偏掌握。
“易總,我善意提醒你一句,這個女人命數不好。你,小心身體啊。”
“謝謝關心。”
他越是泰然,江與英眼中的恨意越深。她狠狠地剜了他們一眼,終於扭頭忿恨離開。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司徒驍將目光轉回來,“妹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下回要是再碰上她找你麻煩,你就給我打電話,記得!”
司徒驍紛紛走向電梯間,他一走,圍觀的人群才逐漸散開。
駱程峰站在不遠處,這才走近來。他將車鑰匙遞給易逞睿:“今晚別加班了,陪陪她。”他看了低著頭的向沁,一切盡在不言中。
回家的路上,易逞睿冷麵一直沉默著。
向沁的臉頰很痛,江與英下手不輕,她的半邊臉又腫又漲。
“很疼嗎?”見她噙著淚,只是不哭。她強忍的模樣令他心如刀絞,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
“還好,有一點痛。”
“想吃什麼?我們打包幾個菜,帶回家一起吃。”
回家,多麼暖心的兩個字。
向沁眼眶泛紅,方才竭力忍住的眼淚,這時一下子湧出來。
“別哭啊,怎麼哭了?”他慌忙停下車,用手輕撫她被掌摑的臉頰,“很痛是不是?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我不去醫院。”向沁哭著搖頭,淚水卻越發洶湧。
“不哭不哭。”他伸長手臂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拍撫她的背,“我在。”
“我哭不是因為我受委屈,她罵我什麼我都沒有哭,只覺得她是不相干的人,她打我,我忍受。可是你不行,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我?”他一愣,只聽向沁被他摟在懷裡,邊哭邊繼續控訴他。
“你從剛才起一直黑著臉,我知道你肯定不高興了,所以你不說話,也不問我事情發生的緣由。”
“我是不高興了。我心疼你被打。”
“才沒有!你從北美回來以後就一直是這個態度,要不是今天看見我被人打,你可能還會一直保持對我不冷不淡的態度。”
易逞睿無法回答,把她哭得顫抖的身體更用力擁進懷裡。
向沁在他面前毫無理性可言,她把眼淚全印在他昂貴的西服上,扯過他的領帶擦鼻涕,抽抽嗒嗒抬起臉:“我要你問我,我要清清楚楚告訴你發生事情,我不要我們之間有隔閡,你也不許再繼續冷臉對我!”
他對她的眼淚鼻涕,不躲不避,甘之如飴。
他揉揉她的臉頰,輕聲哄:“好,你要我問什麼我就問。”
“你問我,今天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要打我?”
他低聲問:“好,我問你。今天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要打你?”還有……你不還手的原因,是因為她是那個男人的母親嗎?
“回答這三個問題前,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之前我騙了你,其實春節回家時有人陪著我一起,可我並不知道他會突然來。他叫葉子維,是我以前做家教時的學生,我們是朋友,在我最困難的這幾年中,他時常幫助我。”
她頓了頓,彷彿理清情緒,正視他說:“現在我回答那三個問題。今天的事情就是因為春節他跑來跟我一起過節所引發;那個女人是葉子維的母親;她打我是因為她覺得我勾引她兒子,讓她家中不安寧。”向沁吸了吸鼻涕,“現在我說清楚了,也坦白了之前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瞞住你,只是覺得葉子維是朋友,所以沒有特別提起過他。”
他輕嘆著:“好,你說我就信。”他攏了攏她的長髮,“哭了這麼久,餓不餓?”
她嘟嘟嘴,心中如釋重負。
“早餓了。”
“我們吃飯去?”
“嗯!”她用力點點頭,“不過我不要吃酒店打包的飯菜,我們去超市買食材,你回家做給我吃。”
她眼角含淚,面容嬌憨,難得地向他撒嬌。
望著她放下戒備,對他全心依賴的神情。易逞睿曾經狠下的心又開始搖擺不定,他心中的沉鬱比車窗外的夜色更濃重。
“好,我做給你吃。”他擁了擁她,緩緩鬆開手臂,重新握住方向盤。
月亮升起來,城市裡燈火闌珊。
當時的向沁臉上掛著淚痕,心裡卻甜得漫出來。她曾樂觀地以為,她往後的路也像這些斑斕的街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