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葉家大門!我也必定讓你接近不了我家葉子!”
江與英來這裡是要將向沁逼得走投無路,她要令她在這裡生存不下去!他們家現今蒙受的羞辱,她必定要讓向沁也承擔五分!
江與英目光向電梯前掃去,冷冷譏笑一聲。
電梯入口,易逞睿無聲無息站在那裡,他面色鐵青,黑眸中有股黑暗翻滾起來。駱程峰站在他身邊,震驚於面前的一切真相!
江與英獰笑:“當時給你錢的那個人就是這家公司的現任老總易逞睿。你倒會藉機上位,看葉子這邊不行,就攀上那邊,動作真快。”
議論聲像一隻只小蟲,從四面八方鑽進向沁的耳朵裡,腦袋中。她頭腦空白,不知所措,甚至連江與英後面說什麼話也聽不見。
她無法掙脫,只能忍耐著,她咬緊下唇,臉色變得慘白慘白,仍沒有哭。
人群裡忽然走出一個人,嚷嚷道:“怎麼了,怎麼了,都圍觀什麼?該回家的回家,該掃地的掃地,散了散了沒什麼好看的。”這一身定製西裝,身影高挑又妖嬈的不是別人,正是要去樓上事務所辦事的司徒驍。
他分開人群,走到向沁面前,睨了眼凶神惡煞的江與英,不怒反倒笑起來:“呦,合著這拍戲呢,我剛好趕上這場子。”他又轉頭望著向沁,“怎麼了,妹子,這女的你認識麼?怎麼給人打了也不知道還手?”
說完,司徒驍竟真不顧長幼輩分,揚起手要打江與英。
今天原本是要來給向沁難堪,身旁也沒帶隨行人員,江與英見狀頓時慌了神鬆開扣住向沁的手。司徒驍又是總司令家三公子,她不好當面翻臉。她心裡怨恨極了,更是兇狠地瞪住向沁。
“司徒驍,你住手!”向沁趕緊拉住司徒驍的手臂,她被打的那半邊臉頰已經腫起來,臉上痛心裡更痛,她對司徒驍搖搖頭。
“怎麼了?你今天還真聖母了?願打願挨的,回頭哥們兒問起我來,那還就是我的不對,眼看你被人打也沒幫襯!”
“司徒驍,別說了,她是葉子維的母親。”向沁拉住司徒驍的胳膊,暗示他趕緊住手別把事鬧大。可她沒想到,司徒驍哪能真不認得葉子維的母親?他平日裡早就看不慣江與英的作為,對上百般巴結,對下狐假虎威,更是幾番慫恿自己母親阻攔秦散散嫁進司徒家,早想尋個錯處整治她。
那邊向沁剛勸住司徒驍,江與英冷哼著一臉輕蔑說:“勾三搭四,一個女人簡直不知道什麼叫自愛!”
“嘿,不抽你,你還登鼻子上眼了你!”平時嬉皮笑臉的司徒驍真瞠目生氣的模樣的確可怕,眼瞅著要衝上去揍江與英。
江與英趕忙退後,邊說:“司徒驍你敢動手試試?你還真目無尊長,小心我告訴你父親去!”
“你去呀去呀!我今天先抽了你再說!”
向沁趕緊拉住他:“司徒驍,別鬧事!好多人在看!”
“怕什麼,要怕的是她!光天化日平白無故竟然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向沁也從未想過這個長得一臉桃花的司徒驍,關鍵時刻竟然如此重義氣,簡直拉都拉不走他。但總不能真讓司徒驍衝上去揍江與英給自己解氣吧,向沁拼命拖走司徒驍。
“走吧,走吧!”
看向沁腫著半邊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司徒驍只好一咬牙,狠狠擲了句:“你別被我碰見,你再敢動她一下試試,我管你是不是葉子他媽,我一定活拆了你!”
一樓大堂圍觀的人多起來,寫字樓保安室派人下來檢視,眼看事情鬧得越發兇。
“這位女士,這裡是公司寫字樓,向沁是我公司的職員,若她有錯處您可以直接找我談。冕貴姓李,易逞睿。”聲音從後方傳來,不大但沉靜有力。
與此同時,一隻的手從後面握住向沁瑟瑟顫抖的手。他的手心微涼,乾燥。
司徒驍也怔了怔,停住這場即將擴大的鬧劇。
易逞睿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只是從未見過真人。司徒驍扭頭端詳他,就是這個人讓小妹子念念不忘?葉子與他比,也並不差什麼,可……司徒驍的目光逐漸轉移到易逞睿緊握住向沁的那隻手上。
周圍同公司的幾個女職員小聲議論著。
他握住她,力量很大,彷彿與她一起承受煎熬著剛才那份被辱的苦痛。向沁也不鬆手,鼻尖微酸著。
易逞睿面上沉靜,周身散發的氣勢卻令江與英漸漸透不過氣。
“女士,請問您還有其他話要講嗎?”
江與英不甘氣勢上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