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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在床上渡過了一天,中飯是司馬十七郎讓平安送到門前自己端進來的,他們倒是沒少吃,因為運動量不小。
盧八娘估計了一下時間,推開一直與她粘成連體人的司馬十七郎,“旭兒和捷兒也該回來了,我們起吧。”
司馬十七郎笑著將她按回床上,“他們今天不回來了,就住在山莊裡。”
“什麼!”盧八娘吃了一驚,“捷兒從來沒離開過我超過半天,旭兒也只是跟著你出過一次門,今天他們獨自在外面哪裡能行?”
“哪裡是獨自?有寧姑姑和桃花呢。”司馬十七郎笑道:“他們三天後回來,這三天我們就當回到剛成親的時候。不對,那時候在齊王府我也就是想也不敢白日宣淫;就當做在滌塵山莊的時候……”
“在滌塵山莊時你也沒有這麼荒淫,”盧八娘不開心地說:“竟然把兒子送走,就為了,為了這個!”
“別不高興,”司馬十七郎輕輕地捏了捏盧八孃的臉,“我是想我們倆人輕鬆自在幾天,所以才把兒子送走,不過你覺得我完全是色令智昏了嗎?”
“就是色令智昏!”盧八娘這樣說著,其實心裡也明白司馬十七郎是想鍛鍊兒子,讓他們早些成熟獨立,他一向覺得自己太寵孩子了。
“王妃,兒子們回來後就要搬到外院去,他們的院子早就準備好了,就在泰和殿的東邊,兩處相距很近。”司馬十七郎雖然溫和卻非常堅決地說:“先前我們分房住孩子們陪著你,我不忍說,以後我每天都回來陪你。”
“可是,可是捷兒自己睡會哭的。”
“難道你要一直帶著他嗎?”司馬十七郎看來早就有了準備,他勸盧八娘,“我從生下來就沒跟生母一起住過,哪家的男孩不都是這樣?三歲半也不算小了,捷兒肯定能行的。”
這些道理盧八娘都懂,她無言反駁,便低聲說:“最近我在睡前去陪陪捷兒,可好?”然後她搖著司馬十七郎的胳膊,“你必須答應我!”
“好吧,”司馬十七郎被搖得心軟了,想到捷兒不是世子,年紀又小,便應了下來,“只准去半個月。”
“真小氣,只半個月。”盧八娘低聲嘀咕。
“你一定要守信,不能多去。”司馬十七郎與盧八娘約定。
“好吧。”盧八娘也只有先答應下來。
“你呀!”司馬十七郎向抱怨道:“自從有了兒子,王妃越發不重視我了,什麼都是兒子排在第一位。”
其實你也是一樣的,盧八娘在心裡這樣想,但是她覺得還是應該好好安撫安撫司馬十七郎,從倫理角度,夫妻間的親密度應該大於與父母和子女的親密,只不過中國人一向例外。男人對母親的重視常常超過妻子,母親對兒子的關愛常常超過丈夫,然後形成一個死迴圈。
盧八娘想通了這些便向司馬十七郎一笑,拿起案上的玉杯送到了他的唇邊,“以後我就像照顧旭兒和捷兒一樣照顧你,好不好?”
司馬十七郎卻不肯配合,“我不要你這樣喂,要用嘴的。”
“你還真過份!”盧八娘才不肯,轉身放下了玉杯。
“好王妃,好娘子,好八娘,”司馬十七郎胡亂叫著,“快餵我喝點水,我渴極了!”
“你不臉了?”
“就我們倆個,要臉做什麼?”
盧八娘敗了。
司馬十七郎原打算和盧八娘窩在雍和殿裡三天,只做一件事。但結果第二天的晚上,司馬十七
郎再次縱情歡愉後有些郝然地低聲說:“我這裡有點不舒服。”
“自作自受!早就說過猶不及了,你就是不肯聽!”盧八娘轉過身不去看他,“其實我也有點不舒服。”
什麼都禁不住過度使用,這道理淺顯而易懂,司馬十七郎覺得自己實在是丟人,便低聲辯解,“我實在想得狠了嘛。”
隨後他不由得與盧八娘訴苦道:“你是女人,哪裡知道男人的難處,多少次你都睡了,我就在你的窗外想著你。”
盧八娘其實是知道一些的,她笑著看向司馬十七郎,“可是你還是忍住了,不是嗎?而且現在你的內心一定非常驕傲,就是到祠堂,你也無愧於父王。”
“正是這樣,我知道你明白我。”司馬十七郎說:“所以我才想放鬆幾天。”
其實自己也一樣忍了兩年多,但是公正地看問題,盧八娘還是蠻佩服十七郎的,自己畢竟有兩個兒子陪伴,而他每日孤枕難眼肯定會更難熬,“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