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音,懷烙頓時臉色大變。
「小姐,你知道答案?」
「你們爺……怎麼回答的?」
「他說,只須嘗一顆。」
會是湊巧嗎?
或許吧,天下奇人異士如此之多,憑什麼同樣的考題,別人就不能出?
可心裡仍有一種奇怪的預感,總覺得那……那就是他。
「大齊哥,能帶我去見你們家爺嗎?」她咬唇道。
「呵呵,當然啦。」
「現在,馬上。」
「啊?」
「方便嗎?」
「可以,今天爺正好在家。」大齊笑,「其實我每一次到這兒送東西,爺都會守在家裡,等我回去,就問長問短的。」
「問什麼?」
「就是在這兒見著了什麼人、聽說了什麼事。我還覺得怪呢,平時爺從不打聽這些。」
這是他嗎?天底下除了他,應該不會有人再這樣關心自己……
可那夜他的冷絕,又讓懷烙懷疑自己在妄想。
顧不得沉重的身子的不適感,她硬要往隔壁去。
她步履蹣跚的跨入高高的門檻,穿過院子,來到書房。那一襲白色的身影頓時刺入眼簾,一望就欲落淚。
直覺沒有錯,為什麼上天不讓她安寧,偏偏要製造這樣的一次又一次重逢?
「回來了?」葉之江轉身順口到,不意看到她立在門邊,霎時臉色大變。
「我讓大齊帶我來的,本想回訪一下此處主人,可想到,主人就是你。」懷烙緩緩向他走去,低聲道。
他僵立著,無言以對,彷彿做賊的人被逮個正著。
「為什麼幫我?」她對炯目直視他,「為什麼悄悄搬到我隔壁?不要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
「其實……」他喉嚨微顫,終於開口,「那晚古廟相逢後,我就再沒離開你……」
他說什麼?她聽不清,抑或,難以置信。
他在暗中保護她嗎?一直悄悄跟著她到承德,助她完成心中覺得快樂的事嗎?
為何要遮遮掩掩的?為何還要說那樣絕情的話語,讓她肝腸寸斷?
「你到底什麼意思?」懷烙以為乾涸的淚水,此刻又湧了出來。
生命好似忽然恢復鮮活,掏空的身體又被溫暖填滿……
「我知道,孩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