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他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我們要贏得獎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兩個現在坐在這裡的原因——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
她看著他的側臉,不確定是不是有必要反駁他,但她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難道別人有困難也要見死不救嗎?”
“不,”他似乎很認真地看著路,“如果有人馬上要死了我們當然要救。但剛才那種情況很顯然並沒有達到‘瀕死’的狀態,所以我希望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最好乖乖地呆在車裡。”
她錯愕地皺起眉:“你這算是什麼論調……難道我下車給了他們一包暈車藥我們就得不到冠軍了?就算我沒有下車,我們仍然不會是第一名。”
“喬,”周衍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我剛才說過了,這是一場比賽——除了贏之外任何事都不重要——你聽明白了嗎?”
“……”
見她沒反應,他冷下臉來:“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我想我們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比下去了。”
“……我明白了。”這是他第一次威脅她,從理智上,他說的都是事實,所以她強迫自己答應了。但在感情層面,她對這樣冷漠的周衍感到厭惡和失望。
車裡的冷氣開關並沒有調整過,但是車內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不願說話。
一直在後座上觀戰的老夏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攝像機,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刪掉剛才那段。”周衍用低沉的聲音對他說。
“?”
“不然我就剝了你的皮。”
“……”
洛恩小鎮被夾在Loutit灣和奧特韋山脈的叢林之間,整個鎮子的人口大約只有1200人,每年來這裡的遊客卻是這個數字的一千倍。這裡是探索大洋路的最佳地點之一,旅遊高峰季節,路邊停車場裡經常停滿了來自各地的車,人們對小鎮餐館的招牌炸魚條更是讚不絕口。
周衍停車的動作有點粗魯,不過好在他的兩位乘客都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並不覺得突兀。線索信封裡的紙條上說,在洛恩的遊客資訊中心,他們將得到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