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正好趕上正午時分,兩個敞篷的卡車車廂裡坐著的北高原第七鐵路生產建設兵團的戰士們,正說說笑笑的吃著由饅頭、速食蔬菜湯、肉類和水果罐頭以及高度白酒組成的午餐。
鐵路生產建設兵團裡的蒙古戰士們都是能個善舞的好手,而復興黨的部隊從來都是非常喜歡唱歌的多年來受到了大量的藝術薰陶的戰士們組成的。
所以當坐在這輛卡車上的一名教導長同志開啟了唱片機之後,聽著唱片裡播出的蒙古語和漢語的草原民歌,正在吃著午飯,享受著白酒帶來的熏熏然,在周圍一片風和日麗一望無際的草原美景的感召下,無論是蒙古戰士還是漢族戰士,都開始興致盎然的合著唱片的曲調聲,唱起中央廣播電臺第九唱片廠創作的這首在蒙古草原上非常風行的《酒歌》來。
1635年三月,當喀爾喀蒙古各部和多爾袞女真部落以及代善女真部,落聯合了蒙古科爾沁部,在科爾沁草原上發起的號稱是“對漢人的最後反抗”的東北大會戰結束的時候,東北軍區的兩萬多名戰士,輕鬆的將總人數將近四十萬,實際出場人數十萬左右的蒙古和後金聯軍,全面擊潰了。
在東北軍區的三個騎兵旅和兩個裝甲馬車旅的配合下,在東北地區大量的回到中華民族大家庭的鄂溫克、鄂倫春等等各族群眾的主動支援下,特別是因為在幾年來已經成熟了的復興軍騎兵戰術的全面應用下,整個東北地區西部和蒙古草原東部最後的針對中華帝國的反動力量,在這場大會戰中煙消雲散了。
因為復興黨在林丹汗名下的察哈爾部幾年間積累下來的革命經驗,大量精通蒙古語的政工幹部對喀爾喀蒙古和科爾沁蒙古的各部群眾開展了卓有成效的革命工作。
不僅後金女真最後的兩個首腦人物和貴族集團在這次運動中,在本部落群眾的揭發和批鬥中被清掃一空,作為東蒙古地區最後的蒙古反動勢力,喀爾喀蒙古和科爾沁蒙古的所有奴隸主性質的蒙古貴族和上層人物,也被清掃一空。
經過三萬多復興黨政工幹部的努力,夾在察哈爾地區和東北地區的喀爾喀和科爾沁蒙古各部,最終迴歸了中華民族大家庭溫暖和寬廣的懷抱。
這兩個部落的群眾們和察哈爾部的蒙古群眾一樣,在復興黨的領導下,開始過上文明和先進的現代生活。
當然了,復興黨在這次大會戰以及這次大會戰後一年多的政治工作結束之後,除了收穫了三十多個使用現代化農牧業技術進行生產的大型先進國營牧場之外,復興黨還收穫了三十萬人左右的,以蒙古族群眾為主體的生產建設兵戰士,以及十萬人左右的騎術優異的騎兵戰士。
最主要的是,這些蒙古族群眾從1636年就開始全面接受復興黨的工業化和文明化的改造了。
與此同時,在被劃分為西興安嶺地區的原喀爾喀和科爾沁地區的所有十八歲歲以下的少年兒童,都被複興黨集中、收養和教育起來。
從復興黨的少年軍體系這麼多年來的實踐成效來看,復興黨中央有理由相信,只要再過十年左右的時間,這些作為中華民族大家庭一員的少年兒童,就會和中華帝國其他各地區的少年兒童一樣,變成講漢語,寫漢字,具有系統而全面的科學文化知識的中華民族的先進人才了。
不論是後世的研究者還是本時空的復興黨研究部門,他們都必須承認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工業文明不斷發展的過程中,作為比封建制農耕文明還要落後的奴隸制遊牧文明的蒙古人,實際上是一直處於一種不斷沒落的狀態的。
曾經在13世紀稱霸整個歐亞大陸,讓世界各國和各民族在自己的鐵蹄下瑟瑟發抖的蒙古人到了十七世紀,已經沒落成了誰都能欺負欺負的衰落民族了。
即使有人把滿清偽造的歷史中,那個為了襯托小麻子滿清皇帝的文治武功的準噶爾的部落首領葛爾丹拿出來說事兒,但是事實則是,小麻子滿清皇帝打敗的那個所謂的蒙古人的大英雄葛爾丹,其實是個在沙皇俄國支援下的蒙古傀儡而已。
愚昧落後的滿清帝國能夠透過繼承大明王朝前工業時代的熱武器戰術,擊敗蒙古人組成的準噶爾部落(實際上準噶爾部徹底老實下來還是乾隆時代的事情),而同樣非常愚昧落後,可以被稱為歐洲的農村人,在世界歷史上非常的野蠻和反動,和滿清王朝一樣一直有著奴隸制特色,直到到王朝滅亡的時候還維持著農奴制度的沙皇俄國,也是用火器化了的由著名的破落戶,曾經被北歐武裝和波蘭騎兵虐的跟孫子一樣的哥薩克人,輕鬆的就把沒落的蒙古人打的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