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更加徹底的失去了控制。張宏居然被王書輝和復興會綁架在了閹黨的戰車之上。
到了公元1626年,張宏更是發現,自己居然再次在官場上實現了突飛猛進,他因為所謂的“平叛之功”被複興會推上了朝廷的方伯,一省的布政使的位置。
不少官兒迷的人羨慕張宏的機遇,而只有張宏自己才知道,被迫當一個人形圖章泥胎木偶是個多麼痛苦的事情。
大印被奪走,人身被控制(控制他的人身不要太簡單,此公無妻無妾,生理需要靠地方名妓解決,是個徹徹底底的光棍),前後左右,從師爺到清掃衛生的僕人,都是枝江王府的眼線(張宏以為復興會是枝江王府的勢力)。
在公眾面前的發言要按照“師爺”擬好的發言稿進行,地方行政和地方財政全都掌握在“別人”(復興會)手中。要不是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作畫中去,而荊州地方的狀況不僅平靜而且祥和的話,張宏可能早就用自己的裹腳布上吊了。
可是張宏也知道,自己的自殺似乎也不太可能成功。畢竟,他是親眼見過復興會的醫生是怎樣把一個落水已經死去的人,透過各種虐待(搶救手段)而救活過來的。看過了這一幕後,張宏對於生死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張宏覺得,如果自己想死而不能死,被王府的人用那麼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