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失望了,我是穿越人,對於被男人養這一事覺得很理所當然,想逼我轉身,省省吧!
月瑋他們想不到一個女子被他們如此侮辱既然還可以無動於衷,心底不禁對她有點另眼相看。
或許她真的很愛寂月吧,所以面子在她看來並不那麼重要。
“小姐,或許你真的很愛鳳後吧!但你有沒有想過,還有一個月鳳後就要登基為帝了,如果在這段期間,他帶一個女人回來的訊息傳了出去,後果可是會不堪設想的。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可我走不了,而且我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喂,你這人很沒有禮貌啊!我們跟你說了這麼久,你話也不回一句,你不要以為有鳳後撐腰就很了不起啊!我再說一次,你轉還是不轉,你再不轉過身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啊!”說罷,楚狂就要上前逼她面對他們。
唉!
在心底低嘆一聲,知道躲不過,君夏只好慢慢轉過身來,順便做好準備觀看什麼叫目瞪口呆。
“喝——”和料想的一樣,當月瑋他們看見君夏的臉時,馬上一副見鬼的表情,並向後退了好幾步。
這樣的他們令她玩心一起,擺出一臉哀怨的表情,拖長聲音說:“我……死……得……好……慘……啊……”說著,還向他們走來。
“你……你是人是鬼啊?”楚狂緊挨著月瑋,顫抖著問。
他的表情讓君夏差點笑場,剛想再嚇嚇他們,月瑋出聲了。
“狂,別怕。她是人。”
此話一出,兩人都看向他,以眼神詢問。
你又知道?
“她有影子。”說著,往地上一指。
“對哦!”嚇死他了,真以為大白天見鬼呢!
誰規定鬼就不能有影子的?很想這樣說,但君夏換上了笑容,輕喚著他們。
“月瑋,楚狂,好久沒見了。”
她的話讓他們肯定了她的身份,兩人皆是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你……你沒有死?”楚狂輕問。
“我死了,不過又活過來了。”她調皮地說。
“為什麼會這樣?月家的秘藥該是無藥可解的,而且……”他們親眼看見她死了。月瑋低喃道。
“凡事皆有例外啊!”一句話,堵得他們無話可說。
“咳咳咳——”突然,君夏喉嚨一癢,咳嗽了起來。
“你沒事吧?什麼時候開始咳嗽的?”醫者的本能讓月瑋出聲輕問。
好不容易緩過氣,君夏回道:“昨天晚上,可能是著涼了吧!”
“這樣啊,我這裡有一些緩解喉嚨搔癢的藥,你拿去吃吧!”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小瓷瓶遞了過去。
就在君夏伸手去接,就快接碰到時,一陣咆哮傳來。
“不準吃——”
接著,一道人影快速跑了過來,一把揮開了月瑋手中的小瓷瓶。
“不準吃,不準吃,不準吃月瑋給的任何藥,不準不準,聽到沒有?你有沒有吃?告訴我,你有沒有吃?”寒寂月一臉驚恐地捧著君夏的臉,不斷地說著。
該死的,如果不是發覺今天一直拖著他的寂凡很不對勁,一聽到月瑋他們來找她,他立刻不顧一切地衝了回來,剛好就見到她接藥的那一步。
不可以,不可以,他絕對不允許她像五年前一樣瞞著他吃下月瑋的藥,再一次以為他好為名而死去。
君夏愣愣地看著驚慌的寒寂月,說不出話來。
他——可是在擔心?擔心她再一次死去?
“你吃下去了?對不對,吐出來,吐出來!”見她不說話,他以為他說對了,接著就要為她扣喉。
她被他的動作嚇得回過神來,連忙說:“我沒有吃。真的沒有!而且那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些治喉嚨的藥,別這樣。”
“真的沒有吃?”他驚魂未定地問。
“對,沒有。”她再三保證。
“太好了,太好了。”她的保證讓他安下了心,也沒有多想,把她擁入了懷裡,“不要嚇我,再也不要嚇我,不要再像五年前一樣瞞著我吃下月瑋的藥,答應我,不要再單獨和他們見面,好嗎?”他低喃著,想起五年前那一幕,他就止不住地顫抖。
不要了,不要了,他再也不要她在他懷裡死去了。
“好,我答應你。”他語氣裡的害怕令她揪心,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他。
這就夠了,他不希望她死去,真的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