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過後果嗎?”
“不關你們的事。”冷著臉,寒寂月冷冷地說。
“不關我們的事?哥,你太過分了。”寒寂凡也喊了出來。
該死的,他認識那個女人才幾天啊?居然為了她這樣對他們?
“寂月……”月瑋剛想說什麼,一個宮人走了進來,令他不得不住口。
“啟稟鳳後,午時到了。”
“是嗎?你先退下吧!”揮揮手讓宮人退下,寒寂月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寂月,你要去哪裡?”月瑋問。
“去和你們口中的女人吃飯。”說完,頭也不會地走了。
“寂月……月瑋,你幹嘛拉著我啊?”楚狂扭頭問。
“你……看到了嗎?”月瑋輕問。
“看到什麼啊?”楚狂不解地問。
寒寂凡也是一臉困惑。
“寂月在走出門前笑了。”
“這又如何?他又不是沒有笑過。”楚狂翻翻白眼說。
天啊,月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啊?
“不是平常的笑。你有發現嗎?自君夏死了後,寂月無論怎麼笑,眼底都是冰冷異常,永遠也溫暖不起來,而剛剛那一笑,我看見他眼底的寒霜熔化了。”
他這一說,楚狂和寒寂凡都陷入了沉默。
突然,月瑋低嘆一口氣,“寂凡,看來你說對了,寂月可能真的愛上那個女人了。”
“那……怎麼辦啊?”寒寂凡問。
搖搖頭,月瑋一臉無能為力,“不知道,順其自然吧。我們已經錯了一次了,如果他和那女人是真心相愛,那就隨他吧!”
五年前逼死君夏,讓他們愧疚一生啊!
“那……好嗎?”楚狂輕問。
“沒什麼不好的,不過我倒真的很好奇那女子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讓寂月傾心。”
他這一說,其他兩人興致也來了。
“對啊,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去會會那人吧!”楚狂提議道。
“好啊,不過哥哥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鳳翼宮啊!怎麼見?”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啊!我們就這樣……”
接著,懷著鬼胎的三人就定下了計策,讓遠處的君夏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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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鳳翼宮裡一個多月,君夏每天都無所事事,坐在涼亭裡發呆。
有時她會想,她現在算不算是人家情婦啊?什麼也不用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過著貴婦般的生活,等待著那人的到來。唉,真像那些深宮怨婦啊!
其實寒寂月並沒有軟禁她,她可以出去,但是她不想,畢竟宮裡人多,她不希望為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知道天琳怎麼了呢?知道她不見了一定緊張死吧!
就在君夏胡思亂想之際,一把聲音從她後面傳來了。
“你就是那個鳳後帶回來的女人嗎?”
這聲音讓君夏馬上挺直了腰桿,卻沒有回過頭來。
天啊!為什麼楚狂會出現在這裡?
“你生活似乎挺優遊的。”另一把聲音傳來,令君夏無語問蒼天。
為什麼月瑋也在?不會寒寂凡也來了吧?
“喂,轉過頭來。”見她一直一動也不動,楚狂出聲叫道。
她會聽他的才怪。
怎麼辦?一定不可以讓他們知道她沒有死的,這會令月很為難的。
“你是聾子嗎?”
死楚狂,你才聾子呢!
“狂,你太急躁了。”月瑋安撫了一下楚狂,接著看向依舊背對著他們的君夏,“小姐,我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好奇能令鳳後冒如此大的風險帶回來的人是什麼樣子。”
月瑋,你還是那麼溫柔,不過,我可不想嚇你哦!所以還是不要見我啦!
“哼,只怕是太醜才不敢見人吧!”楚狂嘲弄地說。
笨蛋,激將法對我沒有用。
“如果小姐真的不想見我們那就算吧!”月瑋說。
月瑋,你太好了,快走吧!
“小姐,身為一名女子,進宮來成為鳳後的寵姬,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語調一轉,月瑋的話變得犀利。
“月瑋,這你就有說不知了,做鳳後的寵姬不但可以衣食無憂,還可以享盡榮華富貴,只是要拋下尊嚴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楚狂也語帶譏諷地附和道。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