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淵似乎是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中一般,如玉的手緊緊扣著桌沿,面色上也是風雨欲來的罕見陰沉。
季雲舒將他的手掰開,攥緊手中慢慢撫著他的手掌,極為嬌軟的手指像是弱柳扶風一般輕輕拂過,莫名地平息了付景淵心頭的怒氣與糾葛。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季雲舒在以這種方式表達著無聲的安慰。
付景淵另外一隻手無奈扶額,聲音有些乾澀:“只是見到那魅香,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雲舒一愣,片刻回過神來,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一雙秀眉緊緊地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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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病犯了,今天先少更一些。
其實每一次胃病犯,我都有種自己就要死掉的感覺。
嗯,醬紫。
☆、第十七章 時不可待,悔之晚矣
“那老皇帝當真是夠損的!”季雲舒忍不住唾棄了一聲。想想也是,兩年前付景淵畢竟也在祁門學了些本事,否則其實那麼容易被老皇帝的暗衛跟蹤並且下手的?
“還好我意志力足夠堅定!”付景淵忽然長臂一伸,摟過了季雲舒,聲音不復以往的清越,反而有些悶悶。
季雲舒輕輕摟著付景淵的頭,摸著他烏黑順長的發,低低嘆了一聲。
“怎麼沒有動靜?”付景淵的頭正好貼著季雲舒的小腹,忍不住蹙眉問道。
季雲舒失笑:“月份大了才有胎動,現在還不足兩月,你哪裡聽得到動靜?”
付景淵不甘心摸著季雲舒尚且平坦的小腹,半晌,仍然沒有半分動靜,不由得有些挫敗。
妧霞啃著一個蘋果從外邊走了進來,見到二人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先生有請公子和少夫人!”
說罷叼著蘋果走到了院子裡,看著面前祁山後山摘下來的一籮筐蘋果,眉開眼笑。這祁山真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就連蘋果的味道也不是外邊的那些地方可比的。
付景淵和季雲舒對視一眼,隨後緩步走了出去。
逍遙子的院中種著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