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吃虧的。就算跌幾年,遲早也會漲回去。”戰樂說。
“這也不一定吧,未來說不定是中小城市漲得多。”戰蘭說。
“大城市的便利,中小城市永遠都比不上。有機會的話誰不想去大城市生活。只是因為一個城市不可能無限擴張,所以才要限制大城市的規模。撐過這一波,以後大城市的資產還是最值錢的。”戰樂說。
“你都去查過那些資產了嗎?”米嘉問。
“都去看過了,挑了十二億。再加上二十億現金,一共三十二億。另外還有就是學校和設計費,一共五十億。”戰樂說。
“你打算答應下來嗎?”米嘉說。
“已經簽了意向合同,找了會計師事務所和律師在稽核,稽核完了再找人稽核一下稽核報告,就可以籤正式合同。大概就是這幾天了吧。”戰樂說。
“這就要賣了啊。”戰蘭很是唏噓。
“以後能輕鬆點不好嗎。”戰樂說。
“那可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戰蘭說。
“那又怎麼樣,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都被拆了,米嘉從小長大的地方也要拆了。不過就是一個地方,有什麼了不起。”戰樂說。
這時候戰樂的手機響了,他立馬接聽:“喂?哦,是我。哦,知道了。”
關上手機,戰樂告訴米嘉:“稽核結果出來了,沒問題,我打算簽名。”
“不再考慮一下嗎?”戰蘭說。
“做事要當機立斷,不能猶猶豫豫,舉棋不定。既然已經決定了,就這樣吧。”戰樂說,“齊帆說帶了設計師過來,小嘉你也一起去吧。”
設計師也來了啊,米嘉趕緊回城。齊帆已經帶著一整隊人已經在萬安大廈等著了。
“來這麼快啊?”米嘉說。
“我一聽到訊息立即來了。”齊帆說。
曉琴曉琪也在,見到只是微笑,什麼都沒說。後面還有一個白鬍子老外,穿著考究的西裝,一看就氣勢非凡。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法國的設計名師雅各布博士。”齊帆說,“你可以上網搜一搜,雅各布博士在國際國內都有很多作品。”
米嘉立馬搜了一遍,果然有很多作品,看著還比較正常,不是那種扭成麻花的。
“雅各布先生你好。”米嘉說。
“米先生你好。”雅各佈會說中文,雖然語調比較怪異,“我不贊成你的行為。”
“啊?什麼?”米嘉問。
“我剛才看了您的直播。”雅各布說,“您殺了兩頭野豬。”
“我是自衛沒辦法。”米嘉說。
“第二頭野豬可以理解,它朝著您主動衝過來。可是第一頭野豬什麼也沒幹。”雅各布說。
“它咬死了別人的狗。”米嘉說。
“是狗先動的手,野豬隻是自衛。”雅各布說,“我聽得很清楚,野豬破壞田地,狗去咬野豬,就被咬死了。”
“野豬破壞田地本來就不對。”米嘉一想,好像他編的故事還真是這樣。
“野豬是野生動物,見到有食物就去吃,這是它的自然本性。咬死了狗,是狗先動手,不能怪野豬。再說了,您殺掉野豬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頭野豬做了什麼,人家只是很安靜的在吃東西,就被您一槍打死了。”雅各布一本正經的說。
“我們那裡野豬太多,本來就要殺掉一些的。”米嘉說。
“不不不,野豬太多可以給野豬進行絕育啊,為什麼一定要殺呢?”雅各布說。
給野豬絕育?米嘉忍不住看了一眼齊帆,只見齊帆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兩人面面相覷。
“怎麼給野豬絕育?”戰蘭忍不住問。
“用麻醉槍啊。”雅各布說,“先用麻醉槍把野豬麻醉了綁起來,然後做絕育手術放走。”
“這也太麻煩了吧,都抓起來了還放掉?”戰蘭說。
“當然要放,人家是野生動物。”雅各布說。
這人還真是麻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左嗎。
“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條件。”米嘉說,“法國是這麼處理的嗎?”
雅各布嘆了一口氣:“哎,我們那裡也是直接殺掉。我們家以前是貴族,業餘愛好就是打獵。我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所以我不吃肉,只吃素食,每年都給動物保護組織捐錢。”
“我們先談生意吧,動物保護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齊帆說。
“我設計的理念,就是人與自然的融合。可是米先生殘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