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還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去要穿長袖長褲,免得被壞女人盯上?
“你別胡思『亂』想了,快去睡吧。”米嘉說。
“你不來一起睡的嗎?”戰蘭說。
“我做完這些就睡了。”米嘉說。
“那我等你一起。”戰蘭說。
“你快睡吧,不要熬夜,熬夜面板不好。”米嘉說。
“好吧,那我先去睡。”戰蘭說。
說完她看著米嘉,也不去睡,一定動作都沒有。
“不是去睡了嗎?”米嘉問。
“應該想做什麼?”戰蘭問。
“做什麼?”米嘉還沒反應過來。
“恩?”戰蘭嘟起嘴。
還是不懂啊……戰蘭繼續嘟著嘴,米嘉終於明白了:要親一下。要親直接說不行嗎,非得這麼明示暗示。
米嘉把罪湊上去,心裡直打鼓,這該怎麼辦?一點經驗都沒有啊。看得那些片子也很少有這種描寫,通常都是直奔主題,就算不直奔主題,米嘉也直接拖到主題去看。
第一次還是謹慎一點好,米嘉輕輕碰了一下戰蘭的嘴唇。
還沒來得及坐回去,戰蘭一口咬住了米嘉的嘴,還把舌頭伸了進去。這太刺激了,米嘉的腦子甕的一聲,差點炸裂。
平靜下來的時候,已經完了。
“我去睡了。”戰蘭說。
“哦。”米嘉答應了一聲。
剛才那種感覺似乎很激烈,又似乎很虛無縹緲。十分美妙,卻又落不到實處。想要拼命記住,卻又想不起任何細節。
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做完了手頭的檔案,還有無數的文牘勞作,不過米嘉已經無心幹活,躺到了床上。
這張床是新買的,很大,兩米乘兩米,四個人睡在上面也有足夠的地方。米嘉躺在戰蘭的身邊,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她的睫『毛』很長,面板很白。米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戰蘭的嘴唇,她睜開眼,咕嚕了一句:“幾點了?怎麼才睡啊。”
“很晚了。”米嘉說,“睡吧。”
戰蘭伸出一隻手,和米嘉五指緊扣。她只穿著內衣,衣服很薄,身材都透過衣服顯『露』出來,讓米嘉心猿意馬。
可惜這種情況沒法子動手,床上還有別人在。米嘉胡思『亂』想,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米嘉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熟悉的黴斑。一切都是米嘉自己的妄想嗎?
緊貼著肌膚傳過來的柔軟感覺告訴米嘉不是,戰蘭躺在身邊。她靠過來。一大早就這麼刺激,萬一發生什麼事怎麼辦。
米嘉伸手在她腰上面『摸』了一把,戰蘭瞪了他一眼,米嘉趕緊把手收回去。戰蘭抓住米嘉的手,又放了回去,還往下好一截子,到了圓潤光滑的地方。
這感覺是在是太好了,米嘉摟著戰蘭,簡直不想起床。要是隻有兩個人的話,現在不就能實踐了?
他輕輕的捏了一下,戰蘭抱怨說:“你沒吃飯啊,大力一點啊。”
這個還真沒吃飯,剛起床呢。再說這麼柔軟的地方,米嘉哪裡敢大力捏,萬一捏壞了怎麼辦。
“老闆?”張之醒了。
米嘉趕緊把手收回來,戰蘭白了他一眼。
“我昨天怎麼睡著的?”張之問。
“你說到床上躺一會兒,躺下去會就睡了。”戰蘭說。
“起床吧。”米嘉說。
爬起來洗臉刷牙,肚子餓了起來。孫隊長他們已經買了一大堆早餐上來,除了普通的粥面油條之外,居然還有燒雞燻牛肉豬肘子。
“一大早吃這些東西?”米嘉說。
“張蓋買的。”孫隊長說,“張蓋你不要看著米老闆能報銷就『亂』花錢啊。”
“米老闆這麼辛苦,要補一補才行,吃多點高蛋白。”張蓋說。
“還真是挺辛苦的。”米嘉感嘆,一個大型專案,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多了,米嘉借力打力,把有緣貸都給利用上了,可自己做的那一部分就已經讓他忙死了。
“對對,太辛苦了。”張蓋說,“米老闆多吃點。”
“你也不懂事,買燻雞豬肘子幹什麼,得買點羊肉才壯陽。”孫隊長說。
“這麼一大早哪裡有羊肉賣。”張蓋說,“吃點牛肉吧,中午再去買羊肉。”
米嘉這才明白他們說的辛苦是什麼辛苦,“你們瞎說什麼嗎!”
“昨天戰小姐來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