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見到了一些熟悉的建築。
他在街上轉了幾圈,確認背後沒人跟著,這才開進了一家酒店,來到酒店頂樓,開啟門,陸毅安正在裡面。
“戰老闆。”陸毅安笑了笑。
“安公子。”戰樂板著臉。
“看到這家酒店,是不是好像回到了以前的崢嶸歲月?”陸毅安說,“當年你就是在這裡指揮手下的吧。”
“也是在這裡被人趕走,去龍津深山養豬。”戰樂說。
“這一次之後,你就可以風風光光的回來。”陸毅安說。
“免了,我已經習慣養豬了。要不是你用我女兒威脅我,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戰樂說。
“我怎麼會威脅戰蘭呢,你想多了。”陸毅安說。
“你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戰樂說。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陸毅安說。
“只是因為沒有辦法?”戰樂冷笑。
“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陸毅安說,“曉琪出賣了我嗎?”
“還有曉琴。”戰樂說。
“曉琴?”陸毅安吃了一驚,“居然連曉琴都背叛了我,人倒黴起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你怎麼倒黴了?”戰樂問。
“總之就是諸事不順。”陸毅安說,“那兩個女人怎麼說?”
“她們給了四個選擇,周磊,周子明,馬丹,楊慧娟。”戰樂說。
“還真是會選。”陸毅安有些後怕。
“我說給他們打聽訊息,就趕緊出來了。”戰樂說。
“你告訴米嘉,只有周磊靠譜。”陸毅安『露』出一絲笑容。
“周磊?”戰樂問,“他不是在生病嗎?”
“已經差不多好了。”陸毅安說,“他的血型很稀有,是熊貓血,全世界也只有幾百例。其中適合做移植的更少。是我給他找到了一個。”
“所以你殺了一個人給周磊做心臟移植?”戰樂說。
“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我並沒有殺他,那人是『自殺』的。”陸毅安說。
“那他為什麼要『自殺』呢?你也用他女兒威脅他了?”戰樂問。
“我給了他一大筆錢。”陸毅安說。
“普通人可不會為了錢去『自殺』。你引誘他去賭博,然後欠下一大筆錢,『逼』著人家『自殺』吧。”戰樂說。
“我早就不用這樣的手段了,其實我是買通了醫生,偽造了檢查單據,讓他以為自己身患絕症,有需要留一大筆錢給家裡人,所以買了保險假裝意外『自殺』。”陸毅安說。
“你真是禽獸不如。”戰樂說。
“至少他死的時候很幸福。”陸毅安說,“他以為他的自我犧牲拯救了他的老婆孩子。”
“這樣比較好?”戰樂問。
“當然比較好,如果你一定要死,你是希望自己悽悽慘慘被人打死呢,還是充滿英雄主義情懷的自我犧牲?”陸毅安說。
“不,我兩個都不會選,誰害我,我就和誰同歸於盡。”戰樂說。
“可惜很多時候,根本沒法子同歸於盡。”陸毅安說。
“所以周磊其實是你的人?”戰樂轉移了話題。
“他父親比我父親位置還高呢,什麼叫做我的人。只能說我幫了他一個忙,所以周磊會投桃報李。”陸毅安說。
“那麼其他人呢?都不行?”戰樂問。
“馬丹那傢伙是個傻『逼』,專案落在他手裡就壞了。我還等著要用錢呢。必須要把專案完整的拿到手裡,然後用來集資。”陸毅安說。
“為什麼連你也等著用錢,你要用錢,不是籤個條子給銀行就能弄出錢來嗎。”戰樂問。
“就算是我爸,能從銀行拿出來的錢也是有限度的。”陸毅安說,“你看楊慧娟,她得背景也很雄厚,該缺錢還是會缺錢。要是被她拿到了專案,絕對不肯吐出來,不榨乾淨不肯罷休。”
“還有周子明呢?”戰樂說。
“周子明?”陸毅安笑了笑,“他也在缺錢。”
“京城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連周子明都缺錢?”戰樂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陸毅安說。
“只是好奇而已。”戰樂說。
“你見過閱兵嗎?”陸毅安問。
“那當然見過。”戰樂說。
“古代閱兵是很重要的,以前皇帝怕手下造反,一向都把將帥和士兵分開,上戰場才臨時湊合在一起。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