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之善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
這是孫子兵法裡面的話。意思是說善戰者都是自己先守好門戶,不『露』出破綻,不讓敵人輕易取得勝利,然後慢慢等待時機,等到敵人『露』出破綻。
就好像美利堅,二戰之後不論國力還是軍隊實力都是天下第一,可是接連打了幾場敗仗,就是因為被人找到了弱點。
好像在越難,美軍沒法子一下打死北越,慢慢的就被消耗得受不了,打了幾個敗仗,沒法子只好撤走。
安公子也一樣,他優勢再大,只要米嘉堅持抗戰,總能等到安公子『露』出破綻。
回到房間,張之和孟若婷等得脖子都長了,見到米嘉和戰蘭回來,立馬站起來。
“怎麼樣呢?”張之問。
“給了四個選擇,周磊,周子明,馬丹,楊慧娟。”米嘉說,“這幾個人你們聽說過嗎?”
“沒有。”孟若婷說。
“楊慧娟總聽說過的吧。”米嘉說。
“沒聽過。”孟若婷說。
“永豐地產的老闆啊。”米嘉拿出永豐地產的宣傳單給孟若婷看,“經常把自己印到宣傳單張上面那個。”
“哦,是這個啊。”孟若婷這才想起來。
“我倒是都聽說過。”張之說,“周子明和我們層次不一樣,先不去說。”
“什麼層次不一樣?”孟若婷問。
“我們生意太小了人家看不上。”張之說。
“我們這幾百億的生意!”孟若婷說。
“沒一千億人家看都不看。”張之說。
“全國gdp十幾萬億,一個人一千億,幾百個人不就把全國得gdp全給分光了。”孟若婷說。
“周子明這個層次並沒有幾百人,而且他們也不是一個人做。大專案都是很多人一起合作的。”張之說,“還有gdp的十幾萬億是美金,按照本幣算是八十多萬億。”
“那我們這裡就有好幾百億呢,可以獨佔的。”孟若婷說。
“誰說可以獨佔了,我們這麼大筆錢,放誰都不可能獨佔。”張之說。
“別打岔,除了周子明,其他人怎麼樣?”米嘉說。
“周磊我不知道,馬丹是個著名的廢物,好像電影裡面跑出來的廢物二代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張之說。
“所以我們不能投靠他。”米嘉說。
“還有楊慧娟呢?”戰蘭說。
“楊慧娟我覺得也不行,她做地產生意,最怕就是資金不足。和安公子合作比接納我們更好。”張之說。
“我們這裡幾百億都不能解決她的資金問題?”孟若婷說。
“這幾百億又不是楊慧娟自己能一個人吞掉,又要分肥,又要平衡,還要和安公子對上。不如出賣了我們,和安公子合作。”張之說。
“這麼說我們不是隻能去投靠周磊了嗎。”米嘉說。
“周磊生病呢,病得很厲害,連看檔案都看不了。”張之說。
“說是治好了。”米嘉說。
“真的嗎?”張之問,“當年我聽說是治不好的病。”
“我也不知道啊。”米嘉說。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米嘉從小到大安分守己,長大了只想找個能過活的工作繼續做宅男,從來沒想過要打聽二代們的世界。
在他生命的前二十年,米嘉一個二代都沒見過,誰能想得到今天居然成了一個生死存亡的關鍵問題。
要是其他事情,上古格擺渡搜一搜,多半能找到些訊息。二代們可不行,根本什麼都搜不出來。
他們彷彿生活在另一個世界,有著另一套規則和法律。
米嘉就好像清朝末年的老大帝國,在自己地盤上玩得好好的,忽然間堅船利炮開了過來,被打的一塌糊塗,只能割地賠款。
你說落後就要捱打,這當然沒錯,可是米嘉根本沒做什麼,莫名奇妙的就捱打了。
“那到底怎麼辦啊?”孟若婷問。
“先等我父親去打聽訊息吧,應該沒問題的。”戰蘭說。
米嘉開啟電腦,開始處理檔案。但總是心神不定,彷彿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這裡應該是安全的?
趁著夜『色』,戰樂離開了養豬場,一路來到省城。這個他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已經完全認不出來了。
道路,建築,燈光,都和十幾年前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兩個地方。一直開到舊城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