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瞬間豎直。
薛濤見狀說道:“依現場情形來看,這些刺客均死於丞相府暗衛之手,丞相府暗衛的本領如何,四爺再清楚不過,相信小姐定能安然無恙。”
樓天遠冷著臉道:“天籟若損了毫髮,我便宰了老白那廝!”
薛濤:“……”想要宰酈丞相,不太現實。
薛凡:“……”四爺是打算與北奧國那群人勾結為伍麼?
掃視薛濤薛凡倆人,樓天遠皺眉道:“你們這什麼表情?”老小活家。
薛濤改變話題,“經過一番廝殺,酈丞相和咱小姐定然已經下山了。”
薛凡配合得很好,“天色已晚,酈丞相和天籟小姐應該不會趁夜回盛京,多半是到附近村莊借宿了,四爺,或許咱們應該到附近的村莊瞧瞧。”
樓天遠主僕三人沒再停留,踏著薄暮到了距離蔁淮山最近的快活莊,打探了一遍沒有尋見酈師白和樓天籟的蹤跡,緊接著又趕到了鄰村。連續探訪了三個村莊,仍無所獲,夜色漸濃,為避免擾民,樓天遠主僕三人商量了一番,找了一戶比較好說話的人家借宿。翌日清晨繼續在附近轉悠,當他們來到第六個村莊時,終於有了收穫。
“……那男的二十多歲的樣子,像個富貴人家的,出手闊綽,臨走時給了俺好大一錠金子呢……女孩年紀較小,多不過十四五歲,生得格外玉雪可愛……”
樓天遠主僕三人玉樹般,站在一所農家小院中,向一位青年小夥打聽。
剛返身進屋的妙齡農婦很快出來了,手裡拿著一隻繡著粉紅玉蘭的荷包,“這是那位小姑娘落下的,俺瞅著好看就收起來了,你們瞧瞧看認得不?”
樓天遠接過荷包一瞧,認出是樓天籟平常佩戴的,便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那小姑娘身上可有受傷?”
農婦搖頭道:“沒啊,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