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部分(2 / 4)

,原來智利老百姓的反戰情緒因此一掃而空,最後在民眾的支援下,智利終於打贏了那場戰爭。後來智利人用阿爾圖羅。卜拉德這個名字命名了好幾代的軍艦、好多的街道,包括他們的第一個南極科考站,還有一個省。我知道叫卜拉德的軍艦不光是咱們的開遠艦這一艘,在這之前,智利人還買了一艘和咱的超勇揚威同級的撞擊巡洋艦,也叫卜拉德號,海軍大閱的時候你還見過是新銳的大型巡洋艦,我沒見到有這麼老的船啊?”馬奇怪地問道,

“不是智利人的,是日本人地。”孫綱的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說道。“就是日本人的那艘筑紫號巡洋艦啊。”

“啊?不會吧?”馬想起來了當時日本人參閱的情景,不由得掩口輕笑起來。

“沒錯,你忘了智利人總願意做些以舊換新的買賣,這艘軍艦在1881年完工後回到了智利,在兩年之後就被智利政府打入了冷宮,列入了對外轉售軍艦的名單裡面,並最終經由英國阿姆斯特朗公司之手轉賣給了日本人,就是你看到的這艘大難不死的筑紫號。//”孫綱說道,“只有看到日本人混到了這個份兒上。才能解我胸中之恨。”

“可這個神州自由人看上去好象很推崇日本人地。”馬晃了晃手裡的報紙,對孫綱說道,

“那也不能算什麼錯誤,日本人有些地方是值得中國人學習的。”孫綱說道,“最起碼,日本人知道去紀念那些為國捐軀的英雄,而在中國,能夠在和平時期還想著英烈們的。可是沒有多少的。象午年那一仗。現在因為離得近的關係,還有幾個人記得,而甲申年馬江那一仗,現在似乎都沒有幾個人能想起來

馬江之戰,福建水師面對強大的法國艦隊,船小炮少,又受清廷“釁不我開”地羈縻。雖然海軍官兵英勇作戰,但仍然不免全軍覆沒。陳英,呂翰,許壽山和高騰雲等愛國將士無一不是力戰到生命地最後一刻,象許壽山在戰艦沉沒的最後時刻仍在向法**艦開炮。而從廣東馳援福建的高騰雲更是在右腿被炸斷的情況下還親自操炮攻敵,直到最後犧牲!

這些愛國將士的報國之忠,死事之慘,行舉之烈,無一不在卜拉德艦長之下,而他們的身後結局,比起卜拉德艦長,不啻天壤之別!

即使是在後世,學校的教科書裡提到馬江之戰地,除了一個年份和言之不詳的寥寥數語。//又有幾個人見過和聽說過這些英雄們的名字?

更何況那許許多多為了保衛國家而犧牲了的無名英雄!

“將來。怕也沒有幾個人會記得我們,我不落得和老頭子一樣捱罵的結局就算不錯了。”孫綱嘆息了一聲。有些落寞地說道,

“我不在乎誰記得。”馬明白他的心意,握住了他的手,安慰他道,“只要我們能成就自己的夢想,有沒有人實並不重要。”她看著他,露出了一個讓他開心的笑容,“最起碼,我們穿越到了這裡,不但沒有被餓死,反而活得很好啊。///”

“那倒也是。”聽了她的話,孫綱的心裡感覺一下子好受多了,他輕輕抱過她,將她摟在懷裡。

在這個時代,只有她最瞭解自己。

“再說了,照這篇文章上講的,這種情況應該是會得到改變的。”馬依偎在孫綱懷裡,把報紙遞給他看,“這個神州自由人還說了這麼一段,你看看,很有意思的。”

孫綱接過報紙,上面是這麼寫地:“讀《出師表》,則忠義之心油然而生;讀《哀江南》,則起亡國之悲痛;披嶽武穆、文文山等傳,則慷慨激昂;覽《山海經》、《搜神記》等籍,則遊心異域,人之情也。獨怪夫中國之詞人,莫不模寫從軍之苦與戰爭之慘,從未有謂從軍樂者。蓋詞人多處亂世,而後有詞章之材料,窮鑿鬼工,悲神泣鬼,動魄驚心,使讀者悲惻愴涼,肝膽俱碎。/雖烈士壯夫,苟遊目一過,亦將垂首喪氣,黯然**,求所謂如不斬樓蘭終不還之句,則如麟角鳳毛之不可多得。若是,則國民之氣,獨得不餒且潰耶!而文學之中最具感化勒者,莫如小然中國之小說,非佳人則才子,非狐則妖,非鬼則神,或離奇怪誕,或淫褻鄙俚。要而論之,其思想皆不出野蠻時代之範圍。然而中上以下之社會,莫不為其魔力所攝引,此中國廉恥之所以掃地,而聰明才力所以不能進步也。

“這個說地好。”孫綱看後點頭說道,“咱們國家在這方面確實象他說的這樣,有很大地不足之處。”

“夫教育者,國家之基礎,社會之精神也。人種之強弱,世界風潮之變遷流動,皆於是生焉。東西各強國,莫不以教育為斡旋全國國民之樞紐。教育機關之要津在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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