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道,“據說,法國和美國的造船廠也想爭取到中國的訂單。”
“中國人認為他們這次在東方戰勝了我們,現在似乎有些變得忘乎所以了。”沙皇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我會讓這些該死的黃種人知道。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中國現在已經不是由那個腐朽愚蠢的王朝所統治了,陛下,”維特平靜地說道,“中國地新政權正在顯示出它的一些優點,新的政府已經開始帶給了中國不一樣的新變化,這種變化是我們應當注意的。”
“我親愛的伯爵,你難道認為那些已經沉睡了幾百年的中國人會在一夜之間全都清醒過來?”沙皇冷笑了一聲,“他們只是政權發生了變化。別的。還是一樣。”
“可是我們這次在東方地失敗,已經證明了中國人地力量不可以輕視,”維特小心地說道,“他們能夠兩次擊敗日本的入侵,並取得這樣的勝利,應該不是偶然的。”
“我們這次的失敗,是由我們自己的失誤造成的。”沙皇看著維特說道,“當我們真正揮起鐵拳的時候。中國人就會被我們砸得粉碎。”
“這一點我毫不懷疑。”維特說道,“但我們從現在開始,就得做些什麼,尤其是對中國地那個年輕人,我相信,如果他和羅斯徹爾德家族真的聯合起來了的話,對我們的利益,將會產生巨大的威脅。”
“那麼,你想怎麼辦?”沙皇露出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微笑。而維特此時垂手而立,並沒有看到這個笑容,如果他看見的話,說不定就會奪門而逃。
“這已經不是我的職責範圍了,陛下。”維特恭謹地答道。
“那個姑娘和這位參政閣下的女兒。還沒有離開莫斯科,是嗎?”沙皇露出了一個譏諷地笑容。這個笑容,維特同樣沒有看見。
“是。陛下,我曾經想送她去中國,讓她的出現在他們的朝廷引起軒然大波,促使中國政府罷免那個人,但因為戰爭的關係沒有成功,”維特說道,“他曾經寫過信給她,說要安排她們去法國,但信的內容被我們知道了,我們做了阻止。”
“他們之間還在通訊?”沙皇饒有興趣地問道,
“是,很頻繁地。”維特說道,“我想已經有人向您報告過了。”
“還是由內務部來處理吧。”沙皇尼古拉二世地目光望向窗外,“沒有人能阻止我前進的腳步,沒有人。”他輕聲說道。
維特看著沙皇,在心裡發出一聲長長地嘆息,當然,嘆息的原因,是沙皇根本不可能知道地了。
“我要去天津大沽口炮臺視察,你和孩子可以先到旅順那裡等我,我視察一結束,從大沽口乘軍艦去旅順和你們會合。然後換龍鄉號戰列艦出發。”孫綱這天對愛妻馬說道,
“我看你這陣子對陸軍的關注比較多,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馬象是意識到了什麼,關心地問道,“還是剿匪進行得不順利?”
“不是,”孫綱搖搖頭說道,“我在擔心,如果將來和俄國人的戰爭爆發,陸地方向承受的壓力,要比海上大得多,而陸軍比起海軍,無論是素質還是裝備,各方面都差得太遠,所以有些擔心。”
“也是,各省的軍隊改編起來,就夠你喝一壺的了,各方面的關係尤其不好協調。”馬點點頭說道,“山頭問題不好解決啊,丁老爺子不說要幫忙嗎?”
“咱們的陸軍主要都是北洋系的,南方的軍隊將領大多是坤翁和香帥的門生故將,老頭子一發話也好使,問題可以說不大。可咱們現在的麻煩來自和俄國接壤的地方,東北能好辦些,蒙古和新疆可就難了。”孫綱說道,“蒙古的那些王公可以用錢收買,但如何讓他們的軍隊聽命,恐怕就不那麼好辦了。”
“這個也許我能幫幫你的忙,不過,現在我還沒有想好,等我們出海後,我再告訴你吧。”馬笑著說道,“我這些天和羅家小公主學了好多的東西。”
“那個紅毛丫頭是個文武全才,你好好學吧,學會了都是自己的。”孫綱取笑了她一句,說道。
一切安排完畢之後,孫綱帶著隨員和衛隊乘坐專列前往天津,開始了他的視察之行。
炎熱的夏天對孫綱來說顯得有些難過,但他現在的心情並沒有被天氣所左右,他悠閒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望著遼闊的原野,心胸變得十分開闊起來。
列車的上空不遠處,一艘飛艇浮現在那裡,這是飛艇部隊進行的遠航演練,同時也在天上替他的專列進行著警戒。
“他們要是在天上給咱們扔下顆炸彈的話,咱們可就全完了。”黃興看著天上的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