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嗣同和梁啟超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
“復生兄曾言所做之《仁學》,乃衝破網羅之學。”孫綱看著他們倆,突然問道。“二位可知,如今我華夏萬民之最大網羅為何物?”
“這裡。”譚嗣同看了看孫綱,指了指自己的“光頭”,說道,“我一直以為,敬茗就是一個只知道造船造炮領兵打仗的軍人,之所以自甲午以來連戰連勝,除知兵外,運氣好而已。卓如語及敬茗,往往不吝讚譽之詞。譚某頗不以為然。今日一語,卓如所言不謬也。”
“若不能沖決之。今日所得之一切成就,皆為曇花一夢。”孫綱微微一笑,說道,“此等網羅,復生與卓如能為我破之乎?”
“若還是大清朝之天下,難!如今共和已成,良機得現,雖仍阻力重重,而較前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譚嗣同想了想,對孫綱說道,“然敬茗既有此語,敢不效死力。”
“只是不知敬茗可有所措置?”梁啟超聽了譚嗣同的話,點了點頭,又向孫綱問道。
“我對教育所知,在二位面前,可就是班門弄斧了。”孫綱說道,“只是有一個想法,不知可否施行,請二位幫我參詳。”
“敬茗請講。”譚嗣同說道,臉上同時現出了關注和熱切的神色。
“我是軍人出身,三句話不離本行,請二位不要見怪,”孫綱說道,“甲午戰前,日本舉全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