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的提議下,乾脆把這個組建“安全署”的活兒也交給了孫綱。
得到授權後的孫綱立刻開始了組建“安全總署”的工作,他和軍情總處的幾位負責人商量後,開始抽調人手,正式成立“華夏共和國安全總署”,獨立於各部之外,直接對政務院負責,以任厚澤為總署署長,將“安全總署”從“軍情總處”中獨立出來。專門負責國家安全事務,這個機構的標識是龍盾徽章。孫綱以政務院的名義暗中行文各省市地方,“畫影圖形周知各地官署,見有此標識者,如有所需,當全力助之。不得有誤”,為在全國範圍內打擊“恐怖活動”做好了準備。
想當初自己剛剛穿越到了這裡,遇上了巡查的清軍騎兵,自己以一張龍卡愣是把他們糊弄了過去,現在,居然在自己地手中誕生了中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安全機構,孫綱此時回想起來,甚至有一種恍如隔世地感覺。
為了不引起民眾的恐慌,孫綱的這一切都是在極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
“那個姓任地傢伙很能幹。也很可怕,我曾經吩咐過他辦一些事。他都痛快地答應,從不提問,和誰話都不多,而且總能辦得十分妥當。”馬曾經對孫綱這樣評價新任的“安全總署”署長任厚澤,“他媳婦你見過嗎?也是個大美女,據說有好多事情都是他媳婦出手的。”
“啊?這我還真不知道。”孫綱說道,“這小子從來沒跟我提過他家裡,他媳婦有什麼本事?”
“聽說咱們上次抓到的犯人怎麼拷打都死活不招,他媳婦去一出手全都搞定。”馬說道,“我見過他媳婦一次。感覺象是中外混血兒。很大方熱情的一個人。我根本想象不出來她怎麼能讓那些犯人招供。”
“我也想不出來,我怎麼覺得咱們現在手下的怪物越來越多了。”孫綱聽得暗暗心驚,說道,“就說這個任厚澤,他的話不多,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外崩,但總能說到點子上,聽說這小子僱傭了一些外國人進安全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尋思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他能完成你交辦地事就成。”馬說道,“記得那幾個被軍情處和小詹他們抓住的女人和孩子嗎?那可是王府地格格和阿哥呢。”
“沒人和我說啊?他們現在怎麼處理的?”孫綱問道,
“可能是他們想等行動完事後再向你報告,你現在權大事多,用不著事必躬親了。”馬說道,“那位新上任的任署長把她們要去了,不知要幹什麼用。”她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孫綱,又補了一句,“聽說長得都不錯,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在那裡辣手摧花。”
孫綱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笑他上回給小澤久美上刑的那次,其實她還真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他要求劉雲棠不要傷了小澤久美,這個日本美女間諜早就香消玉殞了。
“我不管他們怎麼做,我只要國家儘快的穩定下來,”孫綱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非常時期,只能用非常手段。”
“聽說梁大才子夫妻來北京了,應該是來見你的,聽說還帶了個光頭和尚來,你知道嗎?”馬象是想起來了什麼,又問道,
“當然知道,親愛的。梁卓如能來,真是太好了。”孫綱已經知道了訊息,也逗了愛妻一句,“可你知道你說的那個和尚是誰嗎?”
“遠來地和尚好唸經,和尚就是和尚,還會是誰?”馬很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是譚嗣同。”孫綱笑道,“光知道他是維新志士,不知道他對佛學很有研究吧?”
“直接暈死,這也是蝴蝶效應引起地吧?”馬聽得一頭黑線,不敢相信地問道,
“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呵呵,但這確是事實。”孫綱說道,
孫綱告訴馬,他透過軍情總處查過譚嗣同的履歷,才知道了一些在後世地歷史書上根本沒有提到的事情。
譚嗣同1896年三十一歲的時候,在京城結識了吳雁舟、夏曾佑、吳季清等一代佛學名宿,譚嗣同由此開始專研佛學;同年夏天,譚嗣同在南京認識了中國近代著名佛學家楊文會,師從楊文會學佛。譚嗣同雖然學佛甚晚,然而因為他學問根基極其深厚,加上早年所學駁雜博深,孔孟墨莊、理學心學、基督教和自然科學等無所不窺,及至學佛之後,終於寫出來了那部驚世駭俗的《仁學》。
譚嗣同寫作《仁學》的時候,其實正是他學佛最精進的那段時間,譚嗣同稱他的《仁學》為“沖決網羅”之學:“網羅重重,與虛空而無極,初當沖決利祿之網羅,次沖決俗學若考據、若詞章之網羅,次沖決全球群學之網羅,次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