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上桌,一把全輸空了,
梅家的表哥便說捎手幫一幫她,把二姐姐的錢袋子都贏過來了,二姐姐好一通生氣,這兩個倒又拌起嘴來,四姐姐才勸一句,她就推了牌,扔下咱們跑了!”
一腦門子官司擺不平,她全禿嚕出來,明沅略一理就把這關係理順了,定是一桌子玩鶴格,明芃明洛手氣好,輸的只有明湘一個,這也不奇怪,張姨娘什麼玩樂不會,打雙陸下象棋,吹彈唱打無一不會。
她在屋中閒著無事,又不能彈琵琶唱曲兒打發時間,便教了女兒摸牌,“哪家子大戶不玩這些,如今不學,往後當了媳婦也得學起來,總得會給婆婆摸牌。”明洛半是玩半是學,姊妹裡頭打的最好的,便是她。
明湘卻是再不曾沾過,尋常一道玩樂,因著紀氏也至多開個花會,寫個花箋,賭兩杯酒是真的,賭錢卻再沒有過,那是丫頭婆子玩樂的東西,主子桌上怎麼好見銅錢,俱是拿了彩頭出來,或是枝簪兒,可是個釧兒,還有添頭加上去。
顏家上邊沒有婆母,下邊幾個妯娌又不慣這些,梅氏不會,袁氏不捨得,紀氏也樂得不必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