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文喜道:“妹妹失去父親,卻有母親的訊息。可謂意外之喜,有這件事分心,她一定會好過很多。”
嶽一凡點頭道:“正是。”又自言自語道:“不過……水府?她母親姓水……水……咦……錦兒……怎麼可能?這是怎麼回事?”
柳文文哪裡會管什麼水府火宅,說道:“我們現在快走。不然妹妹又離開了。去哪裡找來著?”說著邊上了馬車。
嶽一凡一面駕車一面說道:“聆妹如何得知母親的下落的?這事很奇怪啊?謝冠天不是一直沒說嘛?”
柳文文道:“我們剛被抓的時候,木天隆跟妹妹說了很多話,其中好像是有說到她母親的事。不過我當時半昏迷中,聽得迷迷糊糊。他們也沒有多說,具體的不清楚。”
嶽一凡道:“你不覺得聆妹這次逃脫很奇怪嗎?她自己也不願意說。連解前輩都隱瞞。不會是有什麼不利吧?”
柳文文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放的謝聆?其實另有yīn謀?”
“說不定,現在多想也是無益。還是見到聆妹再說了。”嶽一凡說道。儘管擔心謝聆,但有了她的線索,總歸是好事。嶽一凡說話都透著一股喜悅之情。這在之前的嶽一凡——那個沒遇見謝聆的冷漠劍聖——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兩人馬不停蹄,後來柳文文傷勢基本痊癒,換騎馬匹。一路絕塵。都是隻盼能早rì見到謝聆。
………【第八十九章:意外中】………
() 嶽一凡和柳文文興沖沖地往洪州趕,卻沒想到謝聆根本不在洪州,而是在開封。那謝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還是得從柳文文口中所說的謝聆被獨自提出審問說起。
謝聆這一次穴道被點,手鐐腳銬鎖住,也無人相救,想如上次那般是不可能的了。
謝聆被押在一間小房子裡,木天隆和楚上風都在。唯獨不見那個李大人。“有此人在,我便是穴道沒點,手腳未鎖,想逃走也是難如登天。”謝聆眼珠亂轉,心中尋思道。
木天隆說道:“謝聆,如今的形勢你可看的清楚?”
謝聆淡然一笑,道:“清楚又能如何?不清楚又如何?”
木天隆說道:“你知道嗎?我還真捨不得殺你。畢竟……有一個人是不願你死的。不過,你要是不死,我睡覺都不會安穩。”
謝聆聽了這話,只當是他怕自己為父親報仇,才會說睡覺都不安穩,木天隆似乎看穿了謝聆的心思,笑道:“你當我怕你報仇?一個小丫頭何足畏懼,我身邊高手如雲,還有兩支jīng兵隊。你還不夠資格讓我睡不著覺。”
謝聆道:“那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嗯?爹爹讓你害了,還受到各路武林人士的唾棄。我現在又在你手上,你怕什麼呢?”
木天隆嘆了口氣,竟有無盡的傷感,謝聆驚訝的望著他,只聽他說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我倒希望你永遠都不知道,一直到死。她也是……”
謝聆奇道:“誰?你說的是誰?”
木天隆顯然不願多說,不答只是說道:“聽說解坤一你也認識。他跟謝冠天的關係不錯吧?”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問?”謝聆沒好氣道。
“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要把你弄到這個房間來?”木天隆冷道。
謝聆目光突然一個呆滯,說道:“你要殺我?”
木天隆帶些讚許,說道:“你很聰明。說吧,你有什麼遺言?看在你孃的份上,我儘量滿足你。”
謝聆萬念俱灰,心道:“爹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罷了,就這樣被他殺了,一了百了。”
木天隆見她不說話,又問了一遍,謝聆回過神來,說道:“死之前,我只想你能說說我孃的事。”
聽了這話,木天隆想了想,示意楚上風退下,因為有了司馬鶴的前車之鑑,楚上風特地檢查了一下謝聆的穴道以及手鐐腳銬,一切無恙,這才出去。
木天隆等楚上風關上了門,才說道:“既然你要死了,說給你聽也是無妨,你母親叫水繡兒,家住洪州……”
謝聆大腦一陣嗡嗡作響,思道:“洪州,水繡兒,水府水錦兒,錦繡,錦繡,我怎麼這麼笨?她是我小姨啊。難怪我覺得她眉目之間,跟我有幾分相似了。對了,她說過她有一個姐姐。我當時怎麼不問清楚?”不免極其懊惱。
只聽木天隆繼續說道:“我認識你孃的時候,她跟謝冠天已然結婚。哎,可惜可惜。”
謝聆怒道:“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