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八下,生怕路上出什麼意外。不過父輩傳下來的字號,又不能關在我手上,這才咬牙撐著。這幾年我託道上的朋友介紹,陸續用重金聘請了幾把好手幫我坐鎮。”
李榮聽到這裡,更是摸不著頭腦,李從武性子大大咧咧,這些事說是說過,可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魯百泉臉上泛起了愁容:“這幾位都是武藝高強,外邊的門路又廣,萬不能在我這裡因為旁的事陷到麻煩裡。其中有位雲師父,因為和從武的關係不錯,前幾天還曾經來過老弟家中。就是這雲鷺雲師父,回去之後不知怎麼就牽扯到典史家的公子遇害那事中,被官府拿住投入了大牢。我得了信兒之後先後去求見縣太爺,白典史和傅捕頭,沒想到這次的事這麼嚴重,這幾位顯是事先都商量好了,誰都不肯見我。”
雲師父被抓進牢裡了?白少爺出事,還是他特意跑來相告,怎麼也不應該是兇手吧?李榮一想就明白了,定是因為之前他在陳家老店和白少爺打過交道,所以衙門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拿了再說。
看來若不是笙兒,李從武也少不了進去。
可話說回來,不是那孩子突然性情大變,在外邊拋頭露面,從武也不會和白麟遠扯上關係。
李榮心亂如麻,聽著魯百泉繼續道:“說實話,我這幾天真是飯吃不好,覺也睡不好,好不容易昨天走通了關係,進去探了探監,問他怎麼才能把他撈出來。是雲師父叫我來找老弟你,說你這裡有一位姓顧的小兄弟同白家少爺交情非同尋常,若是他肯出面幫忙向白典史說個情,白典史應該能聽得進去。至少先安排他過個堂,有個解釋的機會。”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就厚著臉皮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