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找了個有名的畫壇前輩幫他看了看,那人對他的畫評價很低,我回來勸他時說了幾句重話,他堵氣撕了一些,剩下的……應該都在。”
正好丫鬟進來,白士元命她去把先前跟白麟遠的書僮叫來。
文笙問白士元,這幾天白麟遠的案子縣衙那邊可有什麼進展?她知道捉拿兇手的懸賞早已經貼出去了,賞銀還不少。
白士元嘆了口氣,他又想起諸洪的那番話,心中鬱郁,忍不住說了實話:“好幾天了,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縣裡抽不出那麼多人手,傅捕頭他們不能一直盯著他的案子,麟遠被害很可能要變成一樁無頭案了。”
文笙大為意外:“怎麼可能?”
白士元是典史,名義上是“四老爺”,論實權卻僅在縣令之下,白麟遠這事於公於私底下人都該效死力才對。
白士元一臉愁緒:“對你說也無妨,先前首陽先生遇刺,說是受傷實則當場身亡。這件事因為影響太大被將軍府暫時隱瞞了下來,為這個不管將軍府還是離水縣衙都已經急了眼。將軍府的錄事天天盯著縣尊大人,傅捕頭他們頂著壓力幫我查了這麼多天,我一個小小典史怎能再強人所難?”
文笙怔住,是啊,就連當日祖父作為顧家的家主都有無力迴天以身殉道的無奈之舉,何況白士元?
她想了想,抬起頭來,目光堅定:“您有沒有想過,這兩起命案內中大有聯絡,相比首陽先生遇刺的茫無頭緒,還是咱們這邊更好入手一些。”
白士元一愣,隨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是說將麟遠的死與首陽先生遇刺聯絡起來,那幫當兵的不但不會阻礙我們調查,還會全力配合!可若兩者全無關係,耽誤了捉拿刺殺首陽先生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