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
與此同時,他擔心文笙畏戰不應,還將這份戰書的內容跟著傳揚出去。
一方是譚老國師的長子,玄音閣北院院長,一方是《希聲譜》唯一傳人,要多神秘有多神秘的大樂師顧文笙,這實在是近十年,或許往前數幾十年,名氣最大的兩位樂師相邀鬥樂。
一時間這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向大梁諸州,引起的關注竟還要超過楊延老帥和紀家軍的初戰。
文笙接到邀戰信不久,離水的樂師們就紛紛透過別的渠道聽說了此事。
眾人都有些傻眼。
文笙是厲害不假,可挑戰的另一方是譚大先生啊。
不要說安敏學、楊蘭逸這些曾在玄音閣上過課的,就是文笙的師父卞晴川見了譚大先生,都要恭恭敬敬上前叫一聲“院長”。
這樣的高人,怎麼好不顧及身份,先向一個晚輩下戰書,且看那語氣措辭,還像是要搞生死鬥?
眾人憂心忡忡聚到了文笙那裡,文笙神情自若,看看大夥,她之前已經有了決定,並且和兩位師父透過氣了。
“既然他要樂鬥,那便鬥吧。看來此時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只能等鬥樂贏了他,才能令他平心靜氣,敞開耳朵。”
眾人面面相覷,楊蘭逸當先開口:“那帶著我吧,我去給你站腳助威。”
韋宗等人亦相繼要求同去。
文笙搖了搖頭:“不必了,大家該做什麼做什麼,我已經稟過國公爺,只和師父同去,到時候由師父給做個見證。”
她說的師父,指的自然是卞晴川。
旁人就算同去,到時也無法靠近,他們根本就經受不住譚大先生的琴聲。
“再說我也不是現在就去,好歹先去戰場打一仗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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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