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放回去,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脖頸,坐了一天,不覺腰痠背痛。
王十三見狀伸手幫她在頸後揉了揉。
“屁都沒有發現,聽說那袁義平時老實本分得很,也沒處去結交亂七八糟的朋友,家裡爹媽不急等著用錢,他藏著這麼久不出現,我有個預感,說不定人早已經被滅口處理掉了。”
文笙這邊也是一無所獲。
從時間上說,他們在袁家呆得已經比譚五先生要久了,文笙覺著她和王十三就像是陷在了一大片濃霧中,茫無頭緒,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譚五先生到底在這袁家發現了什麼?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假設她是譚五先生……
等等,她的思維正是因此受到了侷限,她老是設想,譚五先生來了袁家之後,一番探查,發現了關鍵的線索,而後順藤摸瓜,一舉找到了丟失的《希聲譜》。
若是拋開這一點呢?
譚五先生為什麼要到袁家來?假設他在來之前是抱著某種設想的,在朗月齋他粗粗盤問,印證所料不差……
文笙出了一陣神,突道:“十三,你說譚五先生會不會與咱們一樣,其實什麼也沒有查到?”
“沒查到?”
“是啊,誰都不曾在朗月齋的這批新書裡頭見過《希聲譜》,袁家書香門第,不曾苛待下人,而袁義素來沒有劣跡,也不急等錢用,這件事全無線索,甚至看上去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他會怎麼想?”
王十三江湖經驗何等豐富,不用文笙再說下去,坐下來一拍大腿:“那要是老子肯定會想,這誰做的圈套引我上當呢?”
文笙點了點頭:“不錯,譚五先生怕也是這樣想的,你猜他會懷疑誰?”
這還用說麼,除了那手裡握著《希聲譜》的小白臉不作第二人想啊。
“自然是姓鐘的小鬼。”
“這麼著就順理成章了。之前我還疑惑,譚家這次為什麼這麼看重《希聲譜》?按說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