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著安少,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治病,前面帶路,我給你老婆再看看。”
安少斜了一眼阮飛,抿了抿嘴唇什麼也不說,轉身踢著鞋子晃晃悠悠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晏晨躺在床上正暗自焦急,不知道安老太太那邊情況怎麼樣了,她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柺杖,心裡癢癢,直接把安少不讓她下床的警告拋之腦後,伸手就去摸柺杖。
“女人,你又想幹什麼?”房門這時突然被開啟了,安少一看晏晨又要下床,不由得臉一黑,不悅地對晏晨說道。
“女人,你又想幹什麼?”房門這時突然被開啟了,安少一看晏晨又要下床,不由得臉一黑,不悅地對晏晨說道。
“阮飛,你來得正好,奶奶怎麼樣了?”晏晨被安少的突如其來的話驚了驚,抬眼正欲向他解釋,看到他身後阮飛,忍不住焦急地問道,直接赤果果地把安少給忽視掉了。
“你放心吧,奇蹟總是會出現的。”阮飛看了晏晨一眼,對她一語雙關地說道,說完來到床尾,把隨手揹著的醫藥箱放下,隨手搬了一張椅子開始拆晏晨腳上的紗布。
“要是奶奶能站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晏晨明明知道安老太太能站起來,但還是裝出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阮飛抬眼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女人,懶得跟她說話。
這女人,虛偽,能裝。
“早上爺給她上過藥。”安少一屁股坐在床上斜著眼睛看著阮飛,說道。
“想不到風光一時不可一世的安少,居然有一天也會捧著女人的腳,安少,我真是對你越來越佩服了。”阮飛扭過頭看了一眼安少,打趣地說道,眼中全中笑意。
“那是爺的女人,爺願意。怎麼,你有意見?”安少脖子一硬,一副理直氣壯的樣了,對著阮飛沒好氣地瞪了一眼。
“喲,沒想到安少還是一個新好男人呢!呵呵,值得人向你學習。”阮飛呵呵地笑著,手底卻不閒著,不一會兒的功夫,晏晨的腳上的紗布全部解開,露出那隻慘不忍睹的腳。
“腫消了不少,恢復得不錯,看來某人照顧得很好。”阮飛從醫藥箱翻出一瓶藥開啟塗抹在晏晨的腳上,開始輕輕地慢慢地揉搓按摩。
“吸——”晏晏眉頭直皺,嘴裡不由得一吸。
“說了給爺輕點輕點,你耳朵聾了是嗎?”安少臉一沉,對著阮飛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阮飛頭一點,手猛地一動,惹得晏晨疼得更厲害了。當下心中的火蹭蹭地向外冒著,杏眼睜得大大的,惡狠狠地盯著安少。
安少嘴裡吹著口哨,眼睛望著房頂,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阮飛暗笑不止。
……
陸塵從安家離開的時候,正好碰到林媽出門倒垃圾。
時機到了。
“林媽,我剛剛給安少送一份檔案落在車裡了,我這會兒要趕時間,麻煩你幫我拿上去送給安少可以嗎?”陸塵笑眯眯地對林媽說道。
“行。”林媽不疑有他,跟著陸塵向停車的地方走去,腳步踩在雪花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今天天終於放晴了,太陽露了出來照在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陸塵拿出車鑰匙搖了一下車門,“林媽,就在後面的座位上。”
“哦!”林媽開啟後車門身體向裡面探,陸塵看看四下無人,從後面猛地推了一把林媽,緊接著快速鑽進車裡,發動車子快速離開。
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卻落入一個人的眼中。
安風。
安風的房間正對著院子,他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全收在眼底,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他把手中的香菸在菸灰缸裡熄滅,踩著步子轉身向外走去。
一出房門,安風徑直向安瑞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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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朗的感覺有木有? 阮飛心臟隱隱作疼,看來是這傻女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又替他做什麼決定了。
“看在熟人的份上,打個折,五十萬。”阮飛慢慢地說道。
“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呢?還好意思說是熟人,是熟人就該義不容辭毫不猶豫的替晏晨姐把傷給治好了。”秋語千一臉正氣地對阮飛說道。
“我倒是想去搶,如果有人願意讓我搶不報警,我每天什麼也不用幹,就蹲在大街上去搶。”阮飛看了一眼秋語千緩緩地說道。
秋語千一窒,被阮飛噎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她恨恨地看著阮飛,咬著牙齒恨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