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成天跟著跑,宴會一開始,六爺就放我下去自行玩樂了。
當然在自己房裡少不得又是一場小宴。
“哇! 菠蘿軟糖 、蜜餞菱角、 糯米涼糕、 鴿子玻璃糕、 香辣黃瓜條、雪裡蕻、芥茉鴨掌、 麻辣鵪鶉 、芝麻魚、油燜鮮蘑、 蜜汁蕃茄 、蛤什蟆湯、麻辣蹄筋 、 鹽煎肉 、湖米茭白……呼,好喘!燕巧,你什麼時候學得如此好手藝?要開滿漢全席哪!”虞靖在那裡大呼小叫,果真是許久未見菜色的人才能表現得出來的。
“我最空啊,沒事就學著玩了,沒想到學得還挺好。”燕巧對這個最為自豪了。也是,每日跑去廚房看別人做菜,加上嘴巴甜,人又機靈,人家自然傾囊相授。才不到幾個月工夫,已頗得其三昧了。
“羅嗦什麼?快吃吧,冷了味道可就差了。”我說話時已拿起了筷子。
“對,……怎麼不來點酒呢?”虞靖含糊地說了句。
燕巧白她一眼,“真是在軍營裡混久了……這裡可是府裡,萬一有事叫你們去,你喝得醉醺醺的成麼?”
“呵呵,也是,也是。”虞靖打著哈哈,開始專心吃菜。
酒足飯飽,我沏上一壺太極翠螺,三個人開始閒話家常。也不知什麼觸動了虞靖,她斂了眉靜靜地發了會兒呆,忽然道:“我……這次聽到一樁事,似乎和我們有關……”
我和燕巧一愣,“什麼事?”
沒想到虞靖居然還站起來將門窗都看了一遍,才坐下,神色間已是凝重一片,“衍州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是六爺和諶鵲他們商議過後才定下的計,早在去商州之前就安排下的……”
“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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