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輕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藥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藥物還慘。
樓翩翩渾然不知月霽忍了一身的火,才對他淺笑,卻被他用力扣緊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霽,眸中詢問為什麼。
月霽才覺自己失態。
他要怎麼告訴這個女人,身為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難過的關口。他每日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這已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有--
月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月無塵,思及此,便正對上月無塵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過來,陪朕賞賞南朝的豔舞。”月無塵開了尊口,看向不在狀態的樓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霽對樓翩翩有著深濃的欲/望,只是樓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樓翩翩招手,柔聲道:“過來呀,母后,朕又不會吃了你。”
樓翩翩還在猶豫,月無塵見狀,便索性上前,一把將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懷中。
樓翩翩差點跌會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無塵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們。
月霽怕樓翩翩吃虧,站在她身畔,彷彿這樣能給她鼓勵。突然感覺,自己做個皇帝怎麼就這麼窩囊?竟被月無塵踩在他頭上,還不如讓他做桃花公子自在……
恍覺自己在想什麼,月霽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
這時月無塵又發話了,淡聲道:“母后忘恩負義,這點不大好。”
樓翩翩不想接話,權當自己耳背,任由月無塵自說自話。
“方才若不是朕大發慈悲,給了母后解藥,月霽早就對你下手了。朕看母后飢/渴的模樣,就知道月霽一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也許還需要朕的幫忙。若是這般,情景倒是好看了。”月無塵極為無恥地調笑,氣得樓翩翩板緊了小臉。
她告訴自己彆氣,生氣就著了這個死男人的道了。
只是她腮幫子還是鼓起,粉拳緊握,呼吸也在加重。
月無塵似笑非笑地看向旁邊的女人,看見她生氣的傻樣,笑意不覺加深。突然間覺得,人生很美好。
他過得不快活,定是會拉一個人墊背,讓別人過得比他更不快活。
“怎麼,朕戳到了母后的痛處,所以母后生氣了?其實也對,畢竟事實的真像總是讓人難以接受。”月無塵說著起了身,往貌美如花的舞姬衝去,對跳舞的舞姬們調笑,這個摸一回,那個親一下,風/流浪蕩公子哥兒的欠扁模樣。
在美人堆裡玩了好一會兒,月無塵朝樓翩翩招手:“母后,過來學學她們,怎麼做一個人見人愛的女人。既然先天不足,就該後天補上。月霽後宮美人這麼多,母后若沒有一點姿本,要怎麼留住你的男人?”
樓翩翩繃緊小臉,目不斜視,完全無視月無塵的調笑。
月無塵見了,並不打算放過樓翩翩,飛身到了樓翩翩跟前,剛欲對她動手動腳。
月霽見情勢不對,快速擋在樓翩翩跟前道:“時辰不早了。月無塵,你是時候離開鳳儀宮了。”
“朕還未盡興,不急著離開。”月無塵不置可否地道,穿過月霽的肩膀,看向被他擋在身後的女人,放肆地瞅著她高聳的胸部位置。
“下/流!”樓翩翩從齒縫中吐出這兩字兒,為避開他放肆的眸光,索性背轉了身子。
月無塵頗覺冤枉:“朕可沒對母后做什麼,母后既然覺得朕下/流,那朕就下/流給母后看……”
他說著,隨手撈起一個美人在懷,就要親上。
只是眼前美人的唇看是好看,就是讓他親不下嘴。
他眼角的餘光看到樓翩翩,卻見她根本不看他一眼,他演了也白演。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月無塵將眼冒紅星的美人推開,“這個女人就是你們南朝的美人麼?長得真難看!”
不料美人卻纏上他了,才剛推開又往他懷裡鑽,他嫌惡地避開,美人嬌嗔地對他拋媚眼:“讓奴家好好服侍皇上,一定讓皇上稱心如意。”
“不知死活的東西!”月無塵冷笑,一腳便將美人狠狠踹飛。
美人的身子摔倒在地,口吐鮮血,傷得不清,好不狼狽。
樓翩翩看了,心一跳,下意識地就想上前攙扶。
待感覺到月無塵不懷好意的視線,她硬生生頓下腳步。
月無塵是存心不讓她好過,連諷帶刺地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