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歡跟她玩曖昧。如今好了,她好歹是月霽的掛名皇后,他還是不放過她,在口頭上佔盡她的便宜。
這人無恥的程度,讓人歎為觀止。
偏生他還真說對了,月霽丟不起這個人,更何況,她也不能讓月霽這麼丟人。
畢竟這件事始作恿者是她。
解鈴還須繫鈴人。若不是她激怒了月無塵,他又怎會這麼變態地強加刁難?
只要把月無塵趕走了,她就能回覆往日的清靜,也能令月霽的名聲不至於受損。
“以前你可是很喜歡朕的變態,母--後--”月無塵故意說得曖昧,再令樓翩翩變了臉色。
月霽也是恨得牙癢癢。
月無塵居然在他的地盤,踩在他的頭上,無論如何,他都要想個辦法把這個人辦了。
“醜陋的母后,過來,陪朕喝一杯。”月無塵大刺刺地在樓翩翩的鳳椅坐下,翹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的模樣。
“月無塵,翩翩不是青樓女子,不陪酒不陪笑!”月霽真想拉著樓翩翩一走了之。
偏生月無塵說對了,不能讓他在鳳儀宮留宿,更不能讓南朝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更令他鬱悶的是,他居然讓月無塵牽著他的鼻子走。
“在朕的眼中,母后連賣笑的女子都比不上。母后,過來吧,你早點過來,朕就早點離去,否則朕晚就在此留宿,就躺在母后睡的鳳榻上歇著。”月無塵眉眼輕吊,邪肆風/流,薄唇勾出邪佞的笑意,此言曖昧之極。
想了想,樓翩翩還是舉步向前,接過月無塵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等等--”月無塵這二字在她喝酒的同時吐出,已晚了一步。
他狀似扼惋地搖頭嘆息:“母后就是急性子,未等兒臣把說完便把酒喝了。朕想說,這酒是給自己喝的,下了一點助性藥……”
他笑得很壞,手指在場眾多衣著暴露的舞姬:“朕原本是想有酒助性,與她們好生玩樂一番。可酒讓母后喝了,這可怎生是好?難不成要朕解母后的酒性?”
樓翩翩的酒量本就不好,這會兒頭有些暈,臉色發燙,身子好熱。她失態地衝上前,揪著月無塵的衣領大吼:“月無塵,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
月無塵卻輕佻地摸上她的手背:“朕喜歡這個稱號,這樣朕做壞事的時候,更可以無所顧忌了!”
月霽見情勢不對,忙上前拉住樓翩翩,只觸到她火熱的臉頰。
“該死,月無塵,給朕解藥!”月霽朝月無塵怒吼道。
月無塵眸色一閃,鋒芒畢露,唇畔掀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卻沒有道破。
“朕為什麼要給你解藥?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給喝了,朕還沒興師問罪!”月無塵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著春意萌動的樓翩翩。
月霽將樓翩翩帶入懷中,樓翩翩便虛軟無力地偎進他的懷中,一時間,他竟動了邪念。
這是月無塵下的藥,他何不趁機將這個女人吃幹抹淨?這可是難得的契機。
樓翩翩清醒時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這個時候,難得這麼乖巧地倚在他懷中嬌/喘……
這個念頭乍起,越來越強烈,令月霽身體緊繃,感覺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藥。
還有一絲理智的樓翩翩卻在此時用力推開月霽,往殿外而去。渾身酥軟無力,熱得發燙,她得用冷水澆醒自己才行。
結果她才走至殿門口,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月霽忙上前攙扶起樓翩翩,卻見她臉色潮紅,雙唇嬌豔欲滴,滿眼媚態地瞅著他,令他下腹一緊,欲/望來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際,有一人拉住樓翩翩的一隻手臂,用力一帶,便將樓翩翩奪到了他的懷中。
他掏出藥丸,給樓翩翩服下,一邊道:
“女人哪,都這樣,什麼貞潔烈女都是屁話。”
他好笑地瞅著藥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頭也不回地對月霽道:“看到了嗎?她在向朕求歡呢。朕的自制力素來不怎樣……”
說著他用力在樓翩翩的紅唇親了一回,在月霽發難前,他將樓翩翩推回月霽的懷中。
這一來一回,樓翩翩所中的媚/藥藥效漸散,神色回覆清明。
只是頭還有點昏沉,不在狀態,她眨了眨雙眼,看看月霽,又看看月無塵,小聲問月霽道:“剛才我有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做丟臉的事?”月霽板著臉回道,下腹還繃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