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過得太快活。
他倒想看看,樓翩翩選的男人是否能接受她另外有野男人。
介於現在沒有野男人頂上,他唯有委屈點,頂上,看他多偉大?為了演好這出戏,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
“月無塵,你卑鄙,除了下藥,你還會做什麼?”樓翩翩一聲厲喝,吐出的字句卻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威赦力。
更無恥的是,她的身體軟得成了一灘水,對他的親近,更是熱情反應。分明知道這般不對,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該死的男人,她要將他給剁成肉醬!
“為什麼朕說的話母后總是不信?實話告訴母后吧,方才母后是自己貪杯,把朕為自己助性的酒給喝了。朕後來給了你解藥,只是,那解藥只能緩解你三刻鐘的藥力,這三刻鐘後,就只有男人的身體才能解了你的藥。說是說,現在四下無人,朕到哪裡給你找個男人來替你解這媚/藥?”月無塵若有似無地輕觸樓翩翩的香唇。
因為他的有意撩/拔,樓翩翩的呼吸瞬間加劇,胸脯起伏得更加厲害。
月無塵邪肆的眸光定格在她美麗的胸型,他的一個目光,已令樓翩翩燥熱得厲害。
她後悔了,不該以為自己能勸動月無塵。大文學她根本就是著了他的道,令自己陷入這般不尷不尬的境地。
月無塵又故意逗弄了一回,這才放開樓翩翩,將她當成貨物般扛在肩上,往暫住的寢殿而去。
一路上,樓翩翩被晃得頭昏眼花,偏生身子越來越熱,只想有人能填補她身體的空虛。
待終於到了寢殿,月無塵不客氣地將她扔在榻上:“朕堂堂一國之君,今晚要被你當成解藥,受你汙辱,今晚之後,你好歹給朕一個名分。許是你知道朕的口味,朕就喜歡上其他男人的女人,這樣吃起來更夠味兒……”
“月,無塵,你卑鄙,下/流,無恥--”樓翩翩緊握雙拳,朝月無塵怒吼,聲音卻小得如貓咪般嗚咽。
月無塵卻聽得真切,湊近嬌喘噓噓的她,摸上她滾燙的手背:“若你想要朕的身體,自己動手。朕給你一刻鐘,若你一刻鐘自己不動手,朕也得理會你的死活。”
樓翩翩在榻上翻滾,藉著以被褥摩擦來緩解一身的火氣。
只是越到後面,她喘得越厲害,神智漸漸飛散。根本不需要一刻鐘,她便控制不了自己撲向了月無塵。
她的熱情令月無塵很滿意,他輕撫她汗溼的鬢角,柔聲道:“母后,慢慢來,朕是你的,今晚任你糟踏……”
神智全無的樓翩翩自是聽不到他的打趣,只想急著解他的衣衫,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她忍不住縮成一團,難受的感覺令她窒息,身子便是隨時會被撕裂成兩半。
月無塵看出不妥,不敢再玩,也顧不得自己其實就是想戲弄她一番。
反正也折磨她夠了,不如給她解藥,下回再來和她玩。
他正要掏出解藥,誰知樓翩翩一聲狂嘯,將他的衣物撕成兩半,更是直接就將他給吃幹抹淨。
他閉上眼,痛並快樂著。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這些年過慣了清心寡慾的日子,可這個女人的身體他一直記得。除了銷/魂,還是銷/魂,令他如猛獸出閘,將女人反壓在身下,便在她的身子裡橫衝直撞……
“母后,明日朕定要你負責才行。”月無塵閉眼享受身下的美味大餐,一邊氣喘噓噓地發誓。
身下的女人卻只知忘情嬌/喘,配合他的動作,熱情共舞……
原本是樓翩翩中了毒,需要交/歡才能解毒。到最後月無塵是覺得樓翩翩把藥過到了他身上,他才會失控地一次又一次佔據她甜美的身……
樓翩翩再醒,是被身體的異狀所迷惑。
她不確定地看向在她身體裡肆虐的男人,卻是月無塵,只見他汗如雨下,正在對她--
樓翩翩嚇得一聲尖叫,正要推開月無塵,卻在此時有人衝進殿內。
沉浸在欲/望當中的月無塵頓時找回神智,第一時間裹緊自己和樓翩翩的身體,邪肆地看向暴怒當中的月霽道:“月霽,朕犧牲自己救了你的皇后,你該怎麼答謝朕?”
他輕佻地在樓翩翩冰冷的唇上印下一吻,笑得不懷好意。
他本就想演一出這樣的抓/奸戲,卻不料最後關頭,自己被樓翩翩佔了他的身體,變成了假戲真做。所以說,這就是天意,半點不由人,而他喜歡這樣的天意。
“月無塵,朕要殺了你!!”月霽何時受過這等羞辱?他提劍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