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親近。
“那你可曾想起過與朕以前的過往?”看到樓翩翩特意的迴避動作時,月無塵邪眸危險地微眯,薄唇微掀,聲音漸冷。
“我們的那些過往不足一提,都已經化為灰燼,何必再想?”樓翩翩不緊不慢地回道,眸色清冷,沒有半點溫度。
“朕卻不時想起,總想起那時母后躺在朕身下淫/蕩的模樣--”
說及此,月無塵話音一頓。
在微微的燈火下,依稀見到她眉間凝聚了怒意,他笑了:“想必月霽是滿足不了母后對男人的強烈需求的。若不然,母后幾年前放著皇后不做,為何要逃離當初的雍容王府?無外乎,是想在外面打野食!”
“月無塵,請你放尊重點!本宮的事與你有何干系?就算是本宮飢/渴,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不怕告訴你,本宮三年前之所以跑,是因為月霽太纏人。他太愛本宮,而本宮不夠愛他,令本宮愧對於他。分開的這些年,本宮也看過了不少人事,突然就想明白了,世間難得有情郎。告訴你吧,本宮是特意放出自己的訊息給月霽,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好重拾往日冤情。你如今這樣糾纏不清,對本宮死纏爛打,只讓本宮瞧不起你!你有種,就滾出我和月霽兩夫妻的地盤--”
樓翩翩的長篇大論未能說完,月無塵狠狠掐上她的頸子,眸中閃過嗜血的鋒芒:“你可以再多說一個字試試,朕不介意現在就將你挫骨揚灰!”
“你的糾纏不清,令本宮很困擾!月無塵,麻煩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兩夫妻!”樓翩翩一字一頓,沒有絲毫退縮。大文學
月無塵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換了一張臉,連帶她的心也被一起換走了?
若不然,她怎會如此狠心絕情?
他的雙眸迅速充血,腥紅似燒熱的鐵。
“朕應該將你給肢解了,方能消解心頭之恨!”月無塵咬牙切齒地道。
他覺得,自己的反應應該更激烈,直接給這個女人幾大掌,將她扇死,如此看她還怎麼氣他。
“要肢解趁現在。若沒其它事,本宮送你到這裡,回了!”樓翩翩用力揮開月無塵的手。
知道這個男人在盛怒之下還是控制了力道,否則她怎可能輕易說出這些話,更輕易擺脫他的控制?
她轉身就要離開,月無法卻在她身後冷笑:“母后這樣的待客之道真不妥當。最起碼,應該把朕送回寢宮才對。”
樓翩翩秀眉微蹙,不打算理會月無塵。
月無塵又怎可能輕易放過樓翩翩,他施展輕功,很快便到了她身後,拽緊她的纖腰:“母后,送朕回宮,於情於理,母后都該盡地主之誼。”
說著,他在樓翩翩的腰間曖昧地掐了一把,驚得樓翩翩差點彈跳而起。
她激烈的反應沖走了一點他狂盛的怒火,他更用力地擁緊她嬌軟的身子,在她耳畔低喃:“母后,就當是你施捨一點你的善良給兒臣,送兒臣這一程,可好?”
樓翩翩微微一怔,高傲的他,也需要她的施捨嗎?
晚風輕輕吹來,在微微晃動的燈火下,粉色的細碎花瓣隨風飛舞,在他們跟前繚繞不絕。這一瞬,有如時光倒流,回到了那個落雪飄飛的時節。
樓翩翩堅硬如鐵的心,瞬間變得柔軟,竟吐不出拒絕的字眼。
就這樣被月無塵擁著往光明處行走,香氣隨著落飛一起縈繞在她鼻間,竟令她昏昏欲睡。
她腳步一趔趄,無力地虛軟了身子。
月無塵適時托起她的身子,他笑意厴厴的邪肆臉龐在她跟前不斷放大:“母后還是這個樣子比較乖巧,朕喜歡得緊。”
“你,你是不是下,下了藥?”樓翩翩只覺心窩處瘙/癢難耐,而後這感覺漫延至她的胸口,她熱得想死。
“兒臣怎會做這種卑鄙的事?在母后心裡,朕有這麼壞嗎?”月無塵笑嘻嘻地道,臉上有著奸計得程的狡詐笑容。
樓翩翩揚手想甩月無塵一掌,發洩自己的努力,卻還未抬起,便被他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握著她的青蔥玉指,笑道:“臉雖然很醜,可是這手看起來滋味不錯。”
說著,他逐根咬上她的手指,模樣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雖然她中了藥,意識卻格外的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月無塵又在對她做什麼。
“月霽有沒有看過母后春/情盪漾的樣子?”月無塵笑著吻上樓翩翩的雙唇,又咬又啃的,吃得津津有味。
她既然要和其他男人雙宿雙棲,他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