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正中大象右眼,那大象原地打了兩個圈,找不到去向,只掙扎了幾十秒,便倒地不起,眼看受了重傷。
兀突骨大怒,命叫人牽來一匹馬,大喝一聲道:“無恥楊錫,竟然使用此等卑劣手段,有本事便與我單打獨鬥,爭個勝負!”
楊錫樂了,沒有了戰象,還不拿你練練手,遂挺槍出馬,往兀突骨飛奔而去。
兀突骨使一柄大斧,楊錫挺槍刺來,其將大斧斧面抵住楊錫槍尖,兩個一個交手,便不分勝負,皆吃了一驚。
楊錫並沒有開啟功能,而是以99的身體機能與兀突骨大戰。要說兀突骨那巨斧之力,實在奇異,楊錫在力量上,卻稍有不如。
不過此時楊錫實力,便是不用任何輔助手段,也與那趙雲都沒有任何差距。於是二人大戰了二百回合,不分勝負。
周圍只看見一長一短兩個身影,在這小小平夷城下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兩百合內,兀突骨似乎還稍有些優勢,兩百合後,楊錫竟然紋絲不動,體力不減。
兀突骨至此時都不知道,那城樓上觀戰的雍,竟然被狙擊手給射殺了。他感覺自己需要補充體力,雖振開楊錫,大喝道:“罷了,你我實力相當,待用過午餐,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楊錫大笑道:“哈哈!不用了,你這輩子,沒有再進食的機會了,我很忙,沒時間跟你耗!”
說著,楊錫將身體機能調整至105,又開啟預判,綜合能力,達到碾壓兀突骨的程度。
只七八合,兀突骨便感覺楊錫大有不同,左支右突之下,竟無還手之力。兀突骨大驚,幾次想盪開楊錫兵器,趁機後撤,卻不想楊錫長槍如跗骨之蛆,兀突骨根本無法擺脫。
二十合後,楊錫一槍刺穿兀突骨大腿,兀突骨痛呼一聲,大斧死命舉起,欲與楊錫同歸於盡。
楊錫抽出槍尖,那大斧剛過頭頂,又一槍直接扎入兀突骨前胸。
兀突骨瞪起銅鈴般大小雙眼,望著楊錫,楊錫卻不理會,飛身而起,一腳將兀突骨踢在馬下。
殺了兀突骨,楊錫飛身回陣,下令道:“城外藤甲兵,格殺勿論!”
這次下令,楊錫沒有降者不殺這一條。
這藤甲兵,烏戈國,生存於野人山這種窮山惡水,野蠻難以教化,楊錫不想留著後患,也想給孟獲的軍馬一個交代。
於是便有了這一面倒的大屠殺,以弓箭對步槍,那便是與屠殺無異。
平夷城外,屍體鋪滿一地,楊錫下令,潑油焚燒。
那大火從晌午燒至半夜,竟然還沒有停,楊錫在數里外的營帳都看的清清楚楚。
“田函!是不是有些過了?”
楊錫雖然到了這裡三十多年,但還是有尊重生命的思維。
“公子!沒錯!你掌天下大權,其實與君主無異。便是今日你下令殺了三萬藤甲兵,那也是戰爭結果,古往今來,沒有哪位帝王,似公子一般仁慈。”
楊錫搖搖頭,果然沒有人能理解自己想法,遂不及多想,關了帳門,沉沉睡去。
朦朧之中,楊錫仿若回到平夷城下,那平夷城,此時哪裡還有屍體,不過卻是陰雲縈繞,灰霧朦朧。
這灰霧中,忽然奔出一個身影,定睛看時,竟又是兀突骨。
但此時兀突骨,身高果然有一丈二,比起白日裡,竟然要高了一大截。
這兀突骨似乎沒有看見楊錫,其奔走在灰霧中,一路哭號大喊,揮舞著巨斧漸漸遠去。
雖然沒有受到攻擊,但楊錫卻猛然驚醒。
“原來是一個夢!”
這時才凌晨五點,楊錫乾脆漱口起來,思考最近得失。
“不應該啊,我怎麼會做夢?自從大腦與晶片開始融合以來,我似乎已然失去了做夢的功能,今日怎麼還會做夢?而且做夢這麼真實?”
想到此處,楊錫閉上眼睛,細細回想,發現那夢中兀突骨,與白日裡自己殺死那個,又有不同。
“有些變化,但那平夷城,卻無比真實,做夢絕對沒有這般真實,難道我夢遊了?”
楊錫有些莫名其妙。
“夢遊可不好,那是一種病,精神病!”
楊錫有些擔心,於是叫護衛進來詢問,護衛一口咬定,楊錫從頭至尾,沒有出過營帳。
“那就奇怪了!以我的判斷力,絕對不可能錯誤,我剛剛絕對到了平夷城,連夢中和現實,我都分不清楚,那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