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裡十二點,也就是這一天子時中刻時分,豬籠城寨敞開的大門處出現了兩個帶著帽子身穿長袍的黑衣人,而城寨門前還停著一輛這時代極為高檔的轎車;
進門的兩人其中一個身背長長的古箏,手卻放在一根竹棍上被另一個人牽著向前慢慢走了進來。
兩人剛走進城寨,走在前面之人忽然停了下來,在昏黃的路燈下,一個人坐在燈光下正在認真的雕刻著什麼。
不用說,此時還在雕刻東西的唯有朱東了,他此時雕刻的是一隻小兔,栩栩如生的兔子雖說只有巴掌大小卻惟妙惟肖十分生動,尤其是在燈光下看去這小兔就如活物一般。
兩名黑衣人牽人的是地缺,眼瞎揹著古箏的是天殘,兩人停下腳步地缺低聲說道:
“前面有人?”
天殘點點頭,地缺直接拿過天殘的古箏,兩人各自翹起一隻腿懸空半坐,古箏便直接放在兩人的腿上。
“叮咚”
古箏動聽的聲音響起,朱東手中的小刀卻依舊穩健地一刀刀滑落,隨著古箏聲音殺伐之氣不斷凝結,一道無形勁氣隨著音波震顫著空氣便向朱東脖子切來。
“嗤。”
朱東沒有抬頭只是小刀輕輕舉起比劃了一下,空氣中就如一根極細鋼絲被切斷般傳出一聲古怪的脆響,天殘臉微微一變手指加速彈奏,聲波凝結的勁氣唔地一聲恍若空氣刀般直劈朱東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