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波空氣刀從半空落下直接切斷了不遠處一根晾衣杆,幾乎就在這空氣刀落下時,朱東手中的小刀往外一挑,這聲波空氣刀滴溜溜地轉動了個方向直接劈在廣場上的一個石碾之上。
“噗嗤”
這麻石石碾原本十分堅硬,可這空氣刀卻直接在上面劈出一道三尺多長半尺多深寸許寬的裂口,可見這個一記聲波空氣刀殺傷力多恐怖。
連續兩招被破,天殘手指連彈十幾道稍小速度卻奇快的聲波刀出現在空氣之中連綿劈來,朱東手裡小刀上下翻飛不斷點撥,這一片聲波刀如同之前一般噼裡啪啦地被挑到周圍地面之上。
眼看這三招皆被朱東小刀破掉,天殘冷哼一聲雙手同時壓住琴絃連環彈奏,只聽他前方空氣嗚嗚作響,在朱東前方方圓十米平面上一團團充斥著暴虐之氣的音波團呼嘯而來。
朱東忽然咧嘴一笑,對付聲波刀他只是用撥打挑便解決,這聲波團一到,他的手就如幻影一般連連點出,鋒銳的刀尖直接點在這些可以瞬間擊碎牆壁的聲波團上,猶如氣球漏氣般的聲音不斷傳出,他依舊安穩坐在燈光之下,而那霸道的聲波團卻驟然消失不見。
“好刀法”
地缺終於對朱東說了一句,朱東側身對著兩人,三人此刻相距十米左右,朱東微微笑了笑,小李飛刀是暗器,可實際上修煉這一門飛刀手法後,朱東發現他的眼力反應和出手方式都變得極為詭異無常,也就是說無論他拿著什麼東西,只要是出招與人對敵,他平時雕刻雕像的手法就會施展出來。
現在他手裡拿著小刀破掉對方的攻擊,被認為是一套刀法也很正常,他側過頭看向這兩名殺手說道:
“你們是斧頭幫請來的殺手對吧?外面的車中是斧頭幫的幫主和他的狗頭軍師,我想說他想殺的人已經不在這裡了,你們來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地缺瞳孔一縮寒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殺我們了?”
朱東點頭道:
“是,天殘地缺殺人無數從不論對方是好是歹收錢辦事,也是該讓你們見一見被你們殺掉的那些冤魂了。”
“魔音『亂』舞”
朱東話音剛停,天殘雙手扣住琴絃瘋狂彈動,空氣中一陣陣鬼哭狼嚎,漫天的琴音化作密密麻麻連續不斷的聲波刀撲面而出。
“咯咯”
琴音形成的聲波刀還在半路,天殘地缺兩人卻忽然停止了一切行動,天殘與地缺兩人各自抬起一隻手『摸』向自己的咽喉,在他們的咽喉處一個小小的刀柄還在外面,可三寸長的刀身卻已經刺穿他們的咽喉劃破了頸椎。
“好快的刀”
“好恐怖的刀。”
兩人各自吐出一句話便耷拉下腦袋,而此時的朱東卻已經站起身左右轉動雙手連連揮舞將漫天的聲波刀彈開。
敵人的攻擊還在,可敵人已經被他斬殺,小李飛刀例不虛發,這是朱東第二次用飛刀殺人,並且這一次他並沒有用念力協助加速刀飛行變化。
周圍的刀氣散開,朱東一晃掠過天殘地缺,在兩人身邊頓了一下隨即直接穿入大門前的小車內。
小車後座上黑牙琛哥和一個眼鏡男正渾身瑟瑟發抖,因為在他們的脖子上兩把還帶著血跡的小刀正在上面比劃著,而他們中間朱東靠在真皮後座上,一隻腳卻壓著前面開車的司機脖子。
斧頭幫的老大琛哥此時面『色』如同他牙齒一樣黑,他手裡夾著的雪茄隨著他的身體不斷顫動,他努力仰著脖子讓小刀稍稍離開一些顫聲對朱東說道:
“大哥饒命,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朱東本打算直接宰了這個琛哥和他的狗頭軍師,可想到要與火雲邪神一戰還得這些人動手,他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他小刀移動到琛哥的眉心沉聲說道:
“你看我是缺點錢的人麼?我只是告訴你,這豬籠城寨不是你們斧頭幫的人該得罪的,以後記得離這豬籠城寨遠一點,否則我會打爆你的腦袋。”
琛哥眼珠盯著小刀,臉頰上汗珠不斷流淌著說道:
“一定,一定,我讓斧頭幫的所有人都離這裡遠遠的,絕對不招惹豬籠城寨的任何人。”
朱東當然不會相信這傢伙,他之所以來威脅一下這人,目的也就是要弄出火雲邪神而已,他收起小刀開啟車門出去說道:
“天殘地缺的屍體帶走吧,別驚擾到這裡的房客們。”
“是我我們馬上帶走屍體”
琛哥與司機和軍師拖著兩具屍體到車裡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