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添香看個正著,很溫潤,很好看,雖然平日裡他常掛著這樣的笑容卻總覺得少了什麼,此刻才明白,少了生動的真實感。
他的笑容很讓添香忐忑,可不知為什麼卻覺得寧可多些這樣的笑,好過帶著假面活著。
“你笑什麼?”陸禮發現身旁的小女人在沉默,一扭頭卻見她甚至還在笑,一雙眸子帶著晶亮亮的光澤,襯著白皙的膚色,乾淨的像個孩子。
添香的笑一直在放大,不去看他,無聲的獨個笑。
建祠堂應有很多說法,就陸家的祠堂前是一馬平川,沒有一株樹木,上午明媚陽光普照,院落便顯得更加寬闊,兩人站在石階上,後面跟隨著大量僕從,而她跪了半個時辰也不是白跪的,衣服上燻了香的味道,也不知道香爐裡燃的什麼香,隱約似古龍水,濃重卻不嗆鼻子。
她正深呼吸,感受著活著的美好。
突然扶著她的陸禮手一鬆,後腰承重,就像是有人推了她一把,本來左腳就是虛點著地面,這麼一來她整個人毫不設防的向前撲去,而緊挨著她的陸禮竟然沒伸手抓她,結果她瞪圓了眼睛,一陣尖叫跌下臺階。
來的時候不覺得這十來個臺階有多高,摔下的時候她真心覺得它高不可測,而且是匍匐下去的,“噗哧……”手插進鬆軟的土裡,引以為傲的酥。胸正墊在一節石階上,疼的馬添香剎時漲紅整張臉。
“少夫人!少夫人!您怎麼樣?”一堆丫鬟侍從擠了過來,將還頭衝下的馬添香圍在中間,可這些人只關切的問卻沒一個伸把手,直到那個溫潤的聲音傳來,“快將少夫人扶起來。”
話音一落,大把的人拉扯她,處於混沌狀態的她站起來連人都看不清了,全是模糊的重影,只怕這下沒摔出腦震盪也好不到哪去,身子不住搖晃哆嗦,看不清只得緊閉眼睛,下人們七手八腳的為她整理衣著、攏發,她不雖看不見已能猜到自己摔的有多狼狽。
“摔到哪了?”耳邊傳來陸禮體貼的問候。
在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