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交斬而至,淩統不禁神一凜,只是兩名普通地士兵就有這般殺氣。陷陣營果真是名不虛傳啊!不過
憑這點能耐也想阻擋自己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找死!”
淩統大喝一聲,手中長刀生生兜轉。兩名陷陣死士已經被斬殺當場,剛剛緩過氣來地赤獄揮舞著斬馬刀再次悍不畏死地衝了上來,卻被淩統一腳踢飛,人在空中未及落地,淩統已經踏步而至一刀將之斬成兩截,護住大旗地兩名陷陣死士雖明知必死。卻猶自無所畏懼地迎了上來。
但是最終,兩名陷陣死士還是沒能挽救大旗的命運。
淩統一腳踏上城垛。橫轉長刀奮力一斬,大旗地旗杆便已經被斬成了兩截,血色旗面在空中一頓,然後飄飄蕩蕩地落了下去。
大旗即倒,關牆上的東吳將士頓時士氣大振,陷陣死士地攻勢為之一挫!
……
襄陽北效,隆中。
曹操帶著藏霸、張遼出現在一片竹林外,藏霸一邊走一邊不滿地向曹操道:“這諸葛亮只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計程車子,主公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前來延請?聽說蔡瑁將軍是諸葛亮的姐夫。主公何不讓蔡將軍出面延攬,這樣豈非省事?”
“宣高有所不知。”曹操搖頭道,“大凡奇人異士,則必有所怪癖。士元說這諸葛亮的怪癖就是喜好虛名,孤如果不再三前來延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山地。就算礙於蔡瑁將軍的情面出仕,只怕也未必肯真心為孤所用。”
張遼道:“就怕這諸葛亮未必有真才實學。”
曹操道:“孤相信士元的眼力。”
藏霸道:“主公,前面就是諸葛亮的茅舍了,待末將上前叫門。”
“宣高不可魯莽。”曹操急道,“待孤親自上前叫門。”
……
魚腹浦,張任軍帳。
吳蘭疾步入帳,向張任道:“將軍,打探清楚了。”
“哦。”張任急道,“是怎麼回事?”
吳蘭道:“張翼這小子在刺探訊息的時候伏擊了一隊曹軍,沒想到那隊曹軍竟然是曹操的親兵隊,結果曹操麾下地首席謀士龐統殞命,宗族大將曹洪、曹休也死於亂石之下,而且差點就殺了曹操。”
張任道:“那張翼呢?可知張翼和三十將士的下落?”
吳蘭黯然道:“已經全部戰死了。”
“唉。”
張任嘆了口氣,默然。
……
隆中,茅舍
諸葛亮向曹操長長一揖,朗聲道:“蒙曹公不棄,亮願效犬馬之勞。”
“孤得孔明之助,大事諧矣。”曹操撫掌大笑,然後問道,“不知孔明可有良策助孤攻取永安?”
諸葛亮搖了搖頭,答道:“永安易取,西川難下。”
曹操問道:“此言何意?”
諸葛亮道:“亮有一策可助主公攻取永安,不過要盡取西川之地,難矣。”
曹操道:“這卻是為何?”
“蜀道艱險、易守難攻,在亮眼中卻與平川無異,翻手可破,然而……”諸葛亮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自馬屠夫取西川之後,實行川人治川之策略,深得西川當地士族之支援,而東州士地勢力則已被連根拔起,眼下的西川可以說是士族歸心、百姓安樂,三軍降伏,主公若率軍往討,川中士族、百姓、川軍將士必群起反抗,且張松、王累、費詩等皆智謀之士,張任、張繡等皆為百戰宿將,又有徐晃十萬之眾雄踞南陽、虎視荊州,我軍首尾難顧,焉能得勝?”
曹操蹙眉道:“此時若不取西川,待淮南之戰結束,無論馬屠夫是勝是敗,孤將再沒有機會入主西川矣,孤若不得西川,以荊州四戰之地,又如何與馬屠夫的西涼大軍相抗衡?”
諸葛亮道:“此非伐川之時。”
曹操問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諸葛亮道:“若在下所料不差,淮南之戰吳軍必敗。周瑜用兵固然厲害,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當世之最,然而吳軍的實力與涼軍相差太過懸殊,而且馬屠夫身經百戰,又有賈詡、蒯越、魯肅等智謀之士相輔佐,周瑜很難找到可趁之機,而不靠奇計,吳軍就絕無可能扭轉戰略上的劣勢,是故,吳軍必敗!”
曹操蹙眉道:“吳軍若敗,江東豈非盡歸馬屠夫所有?”
“那倒不然。”諸葛亮搖頭道,“東吳水軍擁有絕對優勢,而壽春又有淮河相通,因此,吳軍雖敗卻可從水路從容撤回江東,馬屠夫雖可得淮南之地,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