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達才思敏捷、學問過人,既是家門之幸。也是家門之不幸。如果不懂得韜光養晦,只怕會給司馬一族帶來滅門之禍啊,現在想想,也是為父過於草率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舉薦他入朝為郎官啊。”
馬躍問賈詡、法正道:“這次孟起出徵西域,孝直就不去了,孤有意讓司馬懿隨軍參謀。兩位以為如何?”法正道:“主公明鑑。司馬懿足可勝任。”
“司馬懿看似鋒芒畢露又持才傲物,其實這麼做明顯是在演戲,不過司馬懿也太小覷主公了。以主公的容人之量又豈會猜忌他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不過……”賈詡說此一頓,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對於司馬懿這樣的聰明人,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念頭該有,什麼念頭不該有!”
“此事就由文和去辦吧。”馬躍點點頭,臉上露出沉思之色,指著桌上的地圖對賈詡、法正說道,“現在言歸正傳,此次伐蜀孤是勢在必得,然而蜀道難行,從漢中至西川,路多雄關天險,一味強攻只怕曠日持久、消耗太大,而且未必就能成功,不知文和、孝直可有良策?”
賈詡道:“西川四面環山、易守難攻,只宜智計且不可強攻。”
雖然賈詡、法正堅決反對馬躍伐蜀,但既然馬躍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麼他們所應該考慮的就不是如何去阻止馬躍,而是想盡一切辦法讓馬躍地決定變成現實,這就是身為正、副軍師所應擔負的職責。
法正道:“在下數年前遊歷天下,曾經兩次到過西川,對蜀地的地形也算是略有了解。據在下所知,從漢中前往成都其實有兩條路可走,除了葭萌關、劍閣這條大路之外,從陰平小道繼續往南也可以直達成都。”
“哦?從陰平小道繼續往南?”馬躍的手移到地圖上,蹙眉道,“可地圖示示這裡是一片崇山峻嶺,並無道路可行啊。”
法正道:“這只是一條小路,只有樵夫獵戶才會走,不過在下確信這條路一定存在。”
“不管這條小路是否存在,都值得一試!”馬躍道,“可以想象一下,當所有蜀中大軍全部集結在葭萌關、劍閣、梓潼一帶時,成都的防禦勢必會變得空虛,這時候如果有一支西涼精兵突然出現在成都城下,那對川中計程車族該是怎樣的震撼?劉璋素來膽小懦弱,措手不及之下很可能會選擇投降以保全自己。”
賈詡道:“劉璋是漢室宗親,如果真的獻城投降,主公還真不好慢待於他。”
法正道:“既然是這樣,那漢中的文章就必須做足,在下以為至少要調集二十萬大軍,於葭萌關外結下聯營,唯其如此,才能夠把西川大軍吸引到梓潼、劍客、葭萌關一線設防,成都的防禦才會變得空虛。”
“二十萬大軍?”馬躍沉吟片刻,嘴角忽然綻起一絲陰險地笑意,獰聲道,“二十萬大軍並非什麼難事!”
當著蔡瑁、蔡中、蔡和、王威、王粲、黃祖、黃承彥、韓玄等荊襄文武地面。劉表道:“今屠夫勢大,荊州獨力難支,孤決意請曹操大人引本部精兵鎮守新野,以為唇齒相依之勢,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蔡瑁等人紛紛應道:“主公英明。”
劉表道:“既如此,此事就這麼說定了。韓玄何在?”
韓玄出列道:“主公有何吩咐?”
劉表朗聲道:“即日動身前往古城,將孤的意思轉達給曹操大人。”
韓玄道:“敢不從命。”
“子揚!?”
曹操滿臉喜色地從後堂迎了出來,身後跟著程昱、張遼等心腹文武,劉曄急拱手道:“主公,事諧矣!”
“哦?”曹操一眼就眼見了劉曄身後地韓玄,問道,“子揚,這一位是……”
劉曄忙道:“這位乃是荊州別駕韓玄大人。”
“原來是韓玄大人。”曹操雙手抱拳,兩眼眯成細縫連聲道。“久仰久仰。”
韓玄慌忙回禮道:“豈敢豈敢。”
曹操笑罷肅手道:“韓大人裡面請。”
韓玄道:“丞相先請。”
大堂,眾人敘禮畢,韓玄才正了正衣冠,朗聲道:“奉我家主公、劉荊州之命。恭請丞相率本部精兵移駐新野縣。以為唇齒相依之勢共抗涼軍,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曹操撫掌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吳軍圍城已經三月有餘,廣陵太守陳登憑藉江都城堅固地城牆嚴防死守,連連挫敗吳軍的進攻,吳軍始終無法破城。
城外,吳軍大寨。
張昭憂心沖沖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