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偏首看向了書桌後的宣墨,但見他只是挑挑眉,並未有發怒或者其餘的表情,便放了心。
“朕這一天都沒見到秦彪,莫非也被你要挾去幹什麼活了。”
宣墨問道,卻是肯定的語氣。
聽到這話,莫尊景端了正色,口氣裡有著一絲難以覺察的擔憂,話語卻依然淡然:“皇上若要這般認為,微臣也只能領罪。”
秦彪?冉竹靠在椅背上心中驀然想道,下午她讓疏影去找秦彪,到現在也沒個人影,看來他真的是被莫尊景派出去辦重要的事情了。
只是,到底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令他竟敢擅自做主調走皇上身邊唯一的暗衛呢?
下午,她好像也沒見到莫尊景,難道這事情和奪國有關?那為什麼宣墨全然不知情的樣子?
諸多思緒一下子爬上心頭,他們接下來的談話也只是斷斷續續的飄進了她的耳朵裡。
“太后雖……但也只是軟禁,吃穿用度……照舊如常……朝中官員莫黨派……歸順蕭離……木河……”
提到木河二字時,冉竹整個人渾身似乎被針刺了下,瞪大雙眼望向在做報告的松淵:
“木河於正德門前挑戰蕭離失敗,被蕭離現囚禁在刑部大牢中,現如今暫無性命危險。只是他手中突增的二十萬大軍讓屬下等感到匪夷所思。”
聽到木河沒事,冉竹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宣墨似笑非笑的正看向自己,一時有些沒明白過來隨即恍然。
唔,二十萬大軍,看來宣墨猜出來是自己留給木河守國的了。
只是,木河心性沉穩做事周詳,怎麼會和蕭離單打獨鬥逞匹夫之勇呢?這著實不像他個人作風啊。
冉竹只覺得這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問題混雜在一起,看似一團亂好不搭嘎,可總感覺到有一根隱形的線穿梭其中,將好好的一件衣服縫的亂七八糟。
對於莫求雙的黨羽歸順蕭離的訊息,宣墨亦未做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