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網了,小魚今天搶到現在終於搶到了,淚流滿面中………………
斷骨重接
“呵……哈哈哈”莫名地覺得好笑,然後就止不住地笑了出來,扶著額角我拭了拭眼角泛出的溼潤,“恩……確實比不了,這點皮肉之苦也是我自己討來的,我沒有怪任何人。所以你們,不需要內疚不需要為補償做任何多餘的事兒。還有,希望這種東西除了自己我給不起任何人,至於他現在怎麼樣我也管不了。你們來南胤為的是什麼請記清楚,不要搞錯了方向。”
“你……什麼意思?”衛桑皺緊眉,若有所思道。
“什麼意思你自然明白,”我端過僕從遞來的苦茶,啜了一小口滿嘴苦味,發脹的太陽穴鬆了鬆,對著她做著口型:“鑫王快要容不下你們了,不是嗎?”
衛桑眯起眼,掩去其中的驚異,半天擠出一句,“你……變了。”
聽到這話兒我又想笑了,點頭承認:“恩,我是變了,原來是站著說話現在改為坐著說了。”
“你……你不要誤會他,若不是有你的訊息,他現在還躺在蜀煊。我來此的目的縱然如你所想,但是他並不知情。”衛桑聲音降了下來語氣轉柔,“思鬱過度內腑俱傷,再不吃藥我真的怕他……”
她眼裡湧起的濃濃擔心和焦慮假不了,嘴角發苦腦子卻異常的清醒,“若是按你所言我是可以救人命的人,我活著他自然死不了。時候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揉揉眉間,我下逐客令,多說無益更何況周圍豎滿了耳朵。
“……”衛桑原地杵著,我闔上眼往後靠了靠,過了半天才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早在夏瓷送我來南胤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了,夏瓷不會無緣無故地幫我,從死牢將我帶出必是聖皇的默許。直到看到姐姐我才明白過來,夏瓷是賣給姐姐一個人情,蜀煊目前缺兵力而南胤缺商品,夏瓷必是以我為介拉系兩國關係。若是成功了,蜀煊就不用畏懼藩國周邊國的壓力,對雪沐他們自然也不用再留任何餘地,這個時候,誰先爭取到南胤誰就佔了先鋒……
身下一空我猛然驚醒,兩個僕從正架起我,梁爽站在一邊見我醒來,“妹妹覺得怎麼樣?”
“難道弄好了?”迷迷糊糊中問道。
“我也想弄好了,”梁爽臉上掛著無奈的笑,敲敲我的膝蓋,“有感覺嗎?”
“一點點。”雙腿的知覺退了大半,麻麻的有些僵硬,不覺地鬆口氣,這樣的話待會兒應該就沒那麼痛了。
“呼——”梁爽似也鬆了口氣,“看來麻豉花的藥效發揮了,不過持續不了多久,我們必須儘快開始。”
“好。”我接過僕從端來的鹽水漱了漱口,立刻精神了不少,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吧。”
梁爽還帶了兩個人打下手,我看了眼閃著光的刀刃,頓時頭皮一麻撇開了視線。泡地發白的雙腿毫無生氣地被擺來擺去找最佳的位置。梁爽打了一個手勢,一個人立刻固定住了一邊的膝蓋,我吞了吞嗓子,閉起眼等待疼痛的到來。
想象中的劇疼沒有發生,只感覺膝處‘咔噠’一聲,我睜開眼對上樑爽小心翼翼的眼睛,“不太疼。”我開口,這種痛還沒發作厲害時的痠痛來的狠。
梁爽點點頭動作極快地在膝處劃上幾處十字形刀口,接著插入數根銀針,來不及反應,電流般的刺痛瞬間走過全身,另一個人立刻上前壓住我欲作掙扎的身子。緊接著又是‘咔噠’,我抓緊身下的棉被死咬住牙,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了,下意識地扭過頭眼前汗溼一片,模模糊糊的視線中修郡王坐著輪椅搖了進來,後面跟著一抹白色的身影……
沒等我多想,又是一股電流般的刺痛,唇上一熱嘴中腥甜,梁爽扳著我的嘴,急道:“快鬆開!鬆開!”
死咬住的唇不受大腦控制,血腥味充斥著鼻間,我想張口全身像失了力般動彈不了絲毫……唇上一涼,熟悉的清香包圍住我,費力地張開眼,雪沐的臉近在咫尺。
我大驚,手下意識地將他推了開來。我的手並沒什麼力氣,雪沐只是微微一仰便坐直了,他愣愣地看著我尚未放下的手,墨黑的雙眸裡死寂般的沉靜。我放下手,一時忘了疼痛,死咬住的唇鬆了開來。
雪沐茫然地看著我,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半響他收回手,撇過頭隱忍地咳嗽了幾聲後迅速地轉了回來,口中小小地做著口型,祈求般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安餘……安餘……安餘……”
眼眶發著熱,胸口像是擠滿了東西壓地我喘不過氣。雪沐坐在離我咫尺之處,卻像隔著千山萬水般遙望著我,目光悽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