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地頭上。當然,把核潛艇當廢鋼鐵來賣這樣的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似乎說得有些過了。不過,米哈依爾的語氣是在抱怨,誰都聽出來了。包括海員俱樂部經理都知道,這是艇長在抱怨。海員俱樂部是面向眾水兵軍官地,像這種抱怨,在酒吧裡面聽得多了。
不過,米哈依爾地話倒是引起了一個人地注意,那就是陳兆軍。陳兆軍對這方面並不太感興趣,但他知道有這麼個東西,知道國內目前還缺少這玩意,甚至在未來,中國的核潛艇技術都達不到現在蘇聯地水平。陳兆軍是聽到了“把潛艇當廢鋼鐵賣”這幾個詞,之前之後的,可能是由於俄語水平的關係,又可能是因為他自己不專心吧,根本都沒聽進去。不過,有這幾個詞就已經足夠了,他的腦子已經開始轉悠了起來,他覺得,既然太平洋艦隊可以把核潛艇當廢鋼鐵賣,那為什麼不是我來買呢?搗鼓這玩意,怎麼看都不是虧本的生意啊!更何況,以自己跟西羅諾夫的關係,說不定還能留下點什麼比較高科技的裝置呢。
陳兆軍是在倒賣其他軍火的時候思想被誤導了,在他看來,熱成像儀是軍火,坦克是軍火,飛機是軍火,那核潛艇也自然不在話下。既然其他的東西都可以留下原先的裝置,那為什麼核潛艇就不行。至於核彈,陳兆軍覺得能留下最好,在他看來,中國並不像其他一些國家,中國已經擁有核威懾力量了,買蘇聯的核彈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蘇聯不賣給中國也改變不了中國具備核威懾的事實,而賣給中國,也不會讓中國多幾分威懾力。所以,這種買賣從根本上來講是可行的。至少,陳兆軍認為,自己造不如跟別人買的方便。
有了這層想法之後,陳兆軍就心不在焉了,獨自一人在一旁思考著可行性,甚至有人叫他了,都要動手搖晃他一下才知道。可惜,他對這方面確實不太瞭解,只考慮到如何去勸服西羅諾夫,而沒想到實際操作的難度,更沒想到這東西究竟有多可怕。不過,也只有陳兆軍這種一知半解的人,才會有膽子往這方面考慮吧。
也許是米哈依爾喝得太兇太多了,或許是他太傷心的緣故,又或者是他根本是在吹牛,總之不管怎麼樣。他是第一個醉倒的,也是醉得最狠的,直接就趴倒在臺面上呼呼大睡了起來,任由旁人怎麼掐怎麼推都不理會一下。
其他人也喝得差不多,包括俱樂部經理在內,都醉熏熏的。現場,除了俱樂部的員工之外,也就只有陳兆軍和安娜兩個人比較清醒的了。
“你們俱樂部有客房吧?我們今晚就在這歇息了。錢會照付的!”沒喝多少地陳兆軍問俱樂部經理道,見俱樂部經理兩眼打飄,他又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俱樂部本身的那些員工身上。
“有,有有!就。:樂部經理聽明白了問話。不過他說話很不利索,只能伸手一揮,招呼了一下那些員工,便又糊里糊塗地開始搖晃起來。又一邊灑一邊用嘴接了不少酒喝著。
“嗯!你們幫忙安排四五個房間吧!”陳兆軍說著,跟俱樂部員工一起,將身旁的米哈依爾扶了起來,其他人或許還能夠自己走路。但他是肯定要用扶的才行。
“不行……我們,也不能住這……》很不利索地對陳兆軍說道。
“為什麼?”陳兆軍實在是想不明白。都醉成這樣了。既然有現成的客房,不住這住哪?難道他們還想回去?而且。現在太平洋艦隊因為太長時間沒任務,使得這些水兵幾乎成為了自由人,別說軍紀沒人管,就算有人管,也管不著啊。
“我們艇長,要回去!否則……+:。|
“那好吧!我送你們回去!安娜,你負責安頓一下他們吧。”陳兆軍沒辦法,現場只有他跟安娜比較清醒的,其他人走路都困難,更別說送這麼一個幾乎睡著地醉漢了。反正,海員俱樂部就在港口附近,走路也沒幾步路,送送他們沒什麼困難。最關鍵的是,陳兆軍還想著從這個醉得一塌糊塗的艇長嘴裡套些話呢,主要是想完善一下自己的計劃。
陳兆軍地安排還算合理,於是大家就這麼默契地忙著。在讓安娜幫忙留個房間之後,他便跟幾個水兵、軍官一起,將米哈依爾攙扶了出去。
海員俱樂部離港口確實沒幾步的距離,但是陳兆軍一幫人都醉得步伐混亂,根本就走不快,在路上消耗的時間倒是不少。
在這一路上,陳兆軍根本沒從米哈依爾嘴裡打聽到什麼,只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對核潛艇感情的資訊,說得最多地,就是核潛艇賣了之後,他應該何去何從的話。
“不管怎麼樣……
變成了廢鋼鐵……::這麼說著。
聽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