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都包得跟個木乃伊似的。說不定他們又找地方開戰去了。打架對於當兵的來說是家常便飯了。陳兆軍曾經在特一師剛成立的時候便提議用打架來爭奪床位什麼的,沒有對戰實練。哪來現在的勇猛?
眾人一起暢快地邊喝邊聊著,被葉戈爾以及那名水兵將話題引到了打架上面來了。
“嘿!哥們,你真地沒事吧?我記得我在你腦袋上開了七八個酒瓶呢!”葉戈爾跟水兵爭論了一番之後,由於雙方都記不得太清楚事情的經過了,便胡侃亂侃地吹牛道。
“什麼叫你開了七八瓶啊?我估計,我腦袋最多被開了一瓶,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你弄的呢!看你瘦成那個樣,動作那麼遲鈍,能在我腦袋上開一個酒瓶,已經是你的幸運了!不過還真別說,我想就算在我頭上砸個七八個瓶子,肯定不會有什麼大礙!”那名水兵性格也差不多,一邊貶低著對方,一邊吹噓著自己。
“哈哈,還吹!就算你腦袋受了一個瓶子,那為什麼包得像木乃伊一樣?哎,陳兆軍,我記得你們中國有種食物叫什麼來著,我記得劉駿剛剛說過,包得像……|+道粽子長什麼樣,但我看了你地模樣之後就知道了!”葉戈爾又開始諷刺了,這是他在自詡是文明商人之後的拿手絕活。
“我原本還大算去埃及看看現實木乃伊呢,但是現在見到了你,我想就已經足夠了!”那名水兵也不甘示弱地說道。他也不知道粽子是什麼,但他想,那肯定很滑稽。
“你別得意,雖然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我知道,如果是我去招惹,你們肯定是一群一起上。我身上的這點傷,肯定是你們一群人同時給的,根本就不關你什麼事!”葉戈爾猜測道,還真猜了個**不離十。
“我身上地傷還是我自己摔的呢!”那名水兵不服道。
“自己摔能摔成這樣,還真佩服你啊!我坦誠,我身上的傷是被打的,因為我怎麼都不可能會那麼愚鈍,把自己給摔了!”葉戈爾得意道。
他們兩個爭執地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其他人不得不留意了。不過,從他們兩個滿臉笑容的模樣可以看出,要讓他們再打起來,還是有點困難的。
“行了行了!你們都別再吹了!這有什麼好比地?倒不如鬥鬥喝酒,看看誰先倒下地好!”謝廖沙傷得也不輕,不過還沒到葉戈爾那種程度,那名水兵就更不用說了。不過,謝廖沙地嘴角不知道被誰弄的,腫得老高,說話都不利索了。
“哈哈!斗酒好!說真地,我們打架不如你們,斗酒的話,你們幾個一起上可都不是我的對手。”米哈依爾這個艇長關心的話題來了。
“艇長,什麼叫我們打架不如他們啊?我們當時是喝醉了,被他們佔據了上風而已!”那名水兵不服地說道。
“好了!我們喝醉了,他們就沒喝醉?”米哈依爾笑道:“不過呢,如果回到當年,你們還真不是我的對手!想當年,我打架。可是能對上四五個水兵啊!被譽為艦隊第一好手!今天的傷算什麼,比起當年,打得最狠的時候,直接躺上半個月的都有!唉!可惜……”說著,米哈依爾神色有些黯然了:“現在老了,也因為這幾年來缺乏鍛鍊,才會弱成這個樣子。就好像……太久沒有修養了。現在差不多都開不動了!”
一說到潛艇,包括米哈依爾在內的所有水兵
暗淡了下去,絲毫沒有剛剛那種吹牛地神態了。
“想當年,我還很壯實!而我的那艘潛艇。也很年輕。你們知道嗎?我們潛艇剛造出來的時候,那可是全國最好的潛艇啊!想那時候,我們是多麼地自豪啊!可是,現在呢?多可惜啊!它才服役七八年哪!還年輕著呢!卻因為一直沒修養。跟我一樣老了。”米哈依爾說著,連喝了好幾口酒。
“七八年來,我跟這潛艇的感情已經非常深厚了。可以這麼比喻,它就好像是我的孩子。它就好像是我的生命一樣。如果它沒有了跳動的脈搏,我也沒有活下去地**了!唉!真不知道,太平洋艦隊會怎麼對我的孩子。以我孩子現在的身體狀況。估計也撐不了幾年了。我真的很擔心。他們會將我地潛艇拆成廢鋼鐵給賣了!到那時候。我該怎麼辦?隨它而去?”米哈依爾一臉痛苦地說道,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身邊的兩名水兵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無聲地安慰著。在場的人都知道,以蘇聯現在地財政狀況,軍區買賣裝備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不少世界頂級的裝備,由於長時間沒有維護和保養,漸漸的淪為了廢鋼鐵,只能買掉處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為其它裝置騰出點錢來。道理誰都知道,可是誰都怕這個事會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