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歡的事。而她最喜歡的,莫過於和初蕊在花園裡巧遇,然後其樂融融地扮演閤家歡,讓二爺很是驚喜了一陣子,又對蕭娉婷“疼愛有加”了。
“哼哼,她會唱白臉,難道我不會嗎?”蕭娉婷嘿嘿笑著,對著鏡子擠眉弄眼,一張絕美的小臉在鏡子裡滑稽不堪。
沈菊年看著,冷不防想起一句話:年輕時,我們老愛對鏡子扮鬼臉,老了後,鏡子就扯平了。
不禁一樂一哀,搖搖頭,接著做事。
“我真恨不得把她那張臉踩到地上,狠狠地蹂上兩腳!”蕭娉婷咬牙切齒道地說。
沈菊年想:她把一個暴力狂培養成腹黑女魔頭了。
白日裡,兩人假惺惺地扮演著友好,說著說著,蕭娉婷便想起了一人。
“姨娘可曾聽過張成玉這個人?”
初蕊眼皮子一跳,微笑道:“不曾聽說。”
“聽我舅舅說,那也是個英傑,還未到而立之年,便已任節度使。這人少有血性,八歲時便殺過人!”蕭娉婷語笑嫣然,看著初蕊臉色變幻,十分開心。“我也是聽舅舅閒談時提起。那張成玉的父親張世含曾有一個寵妾,名字我是不記得了,只記得張世含對那女子寵愛非常,惹了張成玉不滿,張成玉雖然才八歲,卻一刀砍死了那寵妾!”
初蕊臉色一變,乾笑道:“這孩子著實狠毒……”
“誰說不是呢!”蕭娉婷笑著附和道,“可是那張世含卻沒有責備張成玉,反而誇他年紀小小,便有如此殺氣和勇氣。也是後來張成玉任節度使,張世含才說起這件陳年舊事,自誇眼光了得。”
說是寵妾,也不過是一個可以任打任罰任殺的私人物品,初蕊若想恃寵而驕,未免高估了自己!
蕭娉婷彎著眼睛,笑眯眯地吃著糕點。
真甜……
沈菊年就這樣,白天跟著蕭娉婷打擊初蕊,晚上修煉口訣,日子過得倒也平平靜靜。
到了晚間,沈菊年再修習口訣,隱約覺得小腹處似乎有涼涼的氣流湧動,雖然很少,但感覺比一個月前明顯了點。
這大概就是武林人說的真氣了,但是不應該是熱熱的嗎?為什麼是涼涼的?
沈菊年問了劉晉銘,劉晉銘也是有些詫異,後來一想,便說:“這功夫和其他的不同,可能男女體質不同,女人性陰,那氣體便是涼的。”
沈菊年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反正練了這功法,身體確實比以前好了,聽力、眼力、臂力都比以前強了許多,整個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劉晉銘說,待真氣量足夠遊走百骸,便能夠修習第二層。但是沈菊年又練了好些個月,仍然沒有達到他的要求,這讓劉晉銘幾次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人了……
這一日,蕭娉婷和初蕊又“偶遇”了,二人在花園子裡說了好一會兒話,回到院子裡,蕭娉婷忽然說胃痛,沒走兩步路,便昏倒在地。
沈菊年大驚失色,急忙讓人叫大夫來。蕭娉婷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氣若游絲,沈菊年嚇得魂不附體,手腳發涼不住顫抖,把大夫都嚇了一跳。
一下子,老太太二奶奶二爺全趕來了!
沈菊年被拎了出來,二爺怒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娉婷好端端地怎麼會暈倒!”
沈菊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七小姐今天練完字便說悶,要去園子裡走走,後來遇到初蕊夫人,兩人坐下閒聊了一盞茶功夫,剛回到院子,小姐就暈倒了!”
二奶奶臉色一變,“遇到初蕊?說了什麼?有沒有吃什麼?”
二爺臉色不豫:“你這話是怎麼問的?”
沈菊年老實答道:“都是些閒話,喝了一杯茶,吃了些糕點,兩塊栗子糕,一塊蓮蓉餅子,還有杏仁球,小姐咬了一口,說苦,就放下了。”
二爺眯了眯眼,仔細打量沈菊年。這些細節,她都記得這麼仔細……
“把那些糕點都端來,讓大夫檢驗!”二奶奶一聲令下,立刻有人去取了。
二爺雖然不喜,但也沒有說什麼。
那邊大夫已經診斷好了,老太太顫巍巍地走上前去,“大夫,我寶貝小七兒沒事吧?”
大夫皺皺眉,說道:“應該是誤食了相剋的食物,這是中毒症狀,所幸吃的不多,開幾副藥調養一下便沒事了。”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老太太鬆了一口氣,連聲謝天謝地。眾人這也才放下心來。
這時已有下人把今日吃過的糕點端上來,大夫檢驗了一番,沒有問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