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覺得，打就打了，該賠償賠償，該賠禮賠禮，錢能夠解決的都別耽誤他的進度。
或許施工方就是受到了進度的壓力，不敢拖延才幹架的……到頭來好像還是自己的錯了？
助理卻帶來另一種分析：“我們這邊更覺得，可能不是一起隨機的事件，更可能是有人想試試我們。”
“說下去。”
助理說：“事後我們有聯絡當地政府方面的人，但他們說了按照程式來辦，而之前支援和歡迎我們投資的那一位，調任別處了。”
能夠當老總助理的，其級別也是副總的層面，就像是政府領導的大秘，親近者才是真正二把手，他們能思考的東西很多。
對於楊銘這忙碌身份的大老闆，助理不會無的放矢，他這麼一說了，那麼就證明可能性極高。
支持者調任了，接任者改口了按照程式來，施工進度因為民事糾紛被迫停止……對於大公司的大工程，停一天就是好幾百萬損失。
“有人想敲打我？”楊銘的結論。
助理點頭：“這是一個很大的專案，但您沒有去表現它所產生的牽扯有多大，國內有很多想參與者，但是加入的臺階太高了。”
“爬不上來那就跟我耍小手段……可以的。”
楊銘瞭然，還真的是小鬼難纏，自己成天顧著跟上上面的人說話了，卻給下面這一幫小的找了茬！
“或者我們有個更深的分析。”助理試著說。
“我給你們開很高的待遇，不是讓你遮遮掩掩的，私下場合該怎麼說怎麼說。”楊銘不喜歡說一點留一點。
李薇給他們僱傭了智囊團隊，就包括了私人助理、財務、商業或者是情報，政治領域……這些聰明大腦，都是給他們服務的。
助理不敢繞彎了：“以您的身份作為出發點，還可以認為這是更高層面上的授意，結合條件和往常例子，目前很可能是個可進可退的試探，您表現激烈，他們收斂，您退讓，他們達到目的展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