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一堆子彈和槍支到後院的『露』天靶場,四周被厚厚的泥土堆圍住了,謹防子彈『亂』掃到外頭,又在不同距離上,設定了不同的鐵耙子。
把彈『藥』和槍支放到桌子上,頭頂用『迷』彩網罩住,很有戰鬥陣地的氛圍,這之後凡妮莎拿出褲腰上的m1911,開始教他。
楊銘是新手,姿勢、動作都是要糾正的,不過也有優勢,他力量很強,麒麟臂根本不在乎這點後坐力,視力也保持得不錯。
但是在警察眼裡那就差火候了,凡妮莎調侃著:“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會呢,這方面就老實多了。”
楊銘打槍到空倉掛機後,拉動套筒檢查了一遍,才按照程式的放到桌面上,摘了耳機說:“我又不是神,不可能全能。”
“菜鳥。”但她就是得意終於有壓制這傢伙的技能了。
楊銘笑著也不介意,可別瞧她現在這麼得意,晚上肯定是哭著求饒道歉的,因為他發現了凡妮莎的一點m屬『性』。
“是這些槍太弱了,我要支大的!”楊銘要求。
“想玩大的?m1加蘭德,全威力彈試試。”凡妮莎給了他一把二戰步槍,拿在手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感。
她同時普及了一些內容,全威力彈目前是比較少見的,主要用於狙擊槍,其它槍彈都是中間威力或者小口徑。
因為對於自動步槍而言,全威力彈『性』能過剩了,後坐力也太大,使用者不好控制。
二戰時期就是用全威力彈,所以二戰步槍,動不動就打出六七百米距離,裝個瞄就能當狙擊槍用。
原因就在於子彈裝『藥』數量,現在凡妮莎給他的就是二戰的經典,全裝『藥』,7.62口徑,她『射』擊的時候得很小心。
楊銘也沒有託大,標準抵肩持法,對著十五米外靶子開火,轟的一聲後坐力震『蕩』手臂,木靶子應聲而倒。
“哇呼!”楊銘欣喜的看著這畫面,再看看這支槍,“我喜歡它!這才是男人玩的槍!”
“能控制得好?”凡妮莎問。
“我感覺完全可以連續『射』擊。”m1是半自動的,連續『射』擊打空了,他的把握依然很穩。
凡妮莎這下承認了:“你的力氣很強。”
“這就是你長掛嘴邊的強壯!”楊銘忍不住就要裝『逼』。
“閉嘴。”凡妮莎笑著打了他一下,“但是你的技巧簡直菜到慘不忍睹,你得從基礎開始,別到時候真用上時,對手還沒倒,自己就先傷了。”
楊銘不介意:“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有點道理。”
“我來教你。”凡妮莎表示可以手把手。
楊銘自然是樂意答應啊,然後他也禮尚往來:“那我教你中文怎麼樣,你不是想要學嗎?”
凡妮莎也樂意:“如果能熟悉一門外語,進fbi會更加分,恰好中文就是聯調局急缺的語言,會中文的華裔去哪裡,待遇都會更好。”
“我再教你開車怎麼樣,可以刷特技的程度。”楊銘深入的說。
“你有什麼目的?”當警察還是有這些敏銳的,特別是打算著闖入fbi的人來說,頭腦清醒時邏輯很縝密。
楊銘也沒法說自己最近想開警車啊……不過從他的笑容裡,還是讓她明白了一點意思,拳頭:“混蛋!”
“怎麼樣?”楊銘追問她。
“閉嘴!”她大聲,之後是小聲,“晚上一起學。”
“那我們合作了!”楊銘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大洋馬就是翹啊,特別還是專門健身練過的。
“現在好好學!”凡妮莎繼續在指導他。
……
楊銘玩了大半天,長槍短槍什麼ak,ar,g36,m249,以及鎮店用的m2機槍都打了五箱子的子彈,一直打到手痠,麻木了!
這一天竟然消耗了兩三千發子彈,地面上滿滿的都是彈殼,凡妮莎也從一開始的處處小心指導,到了乾脆去旁邊喝咖啡跟熟人閒聊了。
楊銘這才一身火『藥』味的走回來,真的是火『藥』,頭髮裡都有那股硝煙味,凡妮莎看到他就笑了:“你就像剛從軍火庫裡爬出來的。”
“明明是衝鋒回來的。”楊銘糾正。
“你這麼喜歡玩槍,以後還可以來這邊呀,路途也就一個小時,你開車還超速,估計四十分鐘。”
“如果個人想收藏持有的難度呢?”楊銘興致濃厚,總想拿幾把漂亮的回去,放房間裡每天擦著玩。
“你